沉韫起身吹熄了烛火。
一室幽暗。
沉韫的手隔着几层衣衫,揉着她丰满的乳。一对奶子,在他指间变化着形状。
黑暗中,他剥开她一层又一层衣衫,最后剩一件系带肚兜,堪堪裹住她胸前两团。
他的一只手挤进了肚兜,忽然加大力气揉捏起来。就算看不到,他也能感觉出,这两只奶子是多么滑而软。
忽然,宁饴感觉胸前一片温热,原来是沉韫隔着薄薄的丝质肚兜,含住了她的一颗乳果。他的舌头隔着肚兜裹住乳果,舔弄研磨,手指又伸进她肚兜抓揉。
一瞬间,她便感觉花穴里沁出一片湿润。自从上年学了那些房中事,她轻易便会情动。
待肚兜被摧折得不成样子,沉韫终于将那碍事的布料扯开,顷刻间一对招摇的大白兔便弹了出来,正是——隐约兰胸,菽发初匀,玉脂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①
“夫人...奶子好漂亮。”
沉韫的手在一对酥胸上抚摸了几下,喉结滚动,随即俯身含住一颗嫣红乳果,时轻时重地吮吸起来。
温存多时,沉韫褪下妻子下身的胫衣,露出一双嫩生生腿儿,又去脱亵裤,才发觉她亵裤已被花露浸湿。他也不点破,只是窸窸窣窣解开自己身上腰带,褪下裤装,释出肉龙。
视线渐渐适应了昏暗,倒也能在黑暗中视物。沉韫分开宁饴的腿,其间春色便一览无余——花翻露蒂,窦小含泉。
他已是欲望高涨,龟头昂健,用龟首沾了些她花蕊上的淫液,往来濡研。
宁饴脸色潮红,十分难捱,喉间溢出两声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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