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章的阴茎像是一只活物,在她体内律动,乐令感到那上面虬节环绕的青筋刮擦着她阴道的黏膜,孙章臀部缓慢而有力地前后抽送,时而快速时而缓慢,一股一股麻痒袭来,钻进皮肉里,身体变得越来越空。
孙章握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教她:“来,跟着我转动腰,对,力道不要太大。”乐令感到自己的身体违背了大脑,自行木偶一样摆动腰肢,感到身体里面搅动了起来,乐令顾忌着离两人仅一臂之隔的房门,对他失控的疯狂惊恐到虚弱。
“哼!”孙章闷哼出声,他忙按住乐令的腰,忍着满头大汗,嘴角挤出几个字:“不要这么用力吸。”
孙章自作自受,乐令惊惧之下夹得他眼前发黑,差点射了出来。
看见乐令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无辜又害怕,不住瞥着一旁的门缝,让孙章觉得可爱又可怜,更想狠狠地凌虐她。
害怕虽害怕,可乐令下面水却多了起来,孙章咧着嘴故意把乐令端到离门缝更近的位置,掐着她的腰肢上下抛动起来。
乐令惊恐得泪珠被逼了出来,可此刻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仰头却只看见这个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
孙章看到乐令湿润的眼角,疯狂有所收敛,后退几步坐在床脚,乐令此刻撑着他的肩,双腿盘在他腰上,可身体都却在瑟瑟发抖。孙章亲了亲她的眼角,却还是不肯放过她。他循循善诱,握着乐令的腰肢,强迫她听从他的指令,乐令感到他的阴茎上下、左右、转着戳刺内里,臀肉压着他硕大的阴囊,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快,酥麻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
孙章亲她鼻尖,含住她唇瓣,乐令上下唇咬得紧紧的,生怕露出一丝呻吟,哪里敢张嘴。
可动作稍微大起来,乐令的床边吱呦响起。乐令便惊恐地压住他不敢再动,这样狭窄的小床根本无法让孙章这样一个大男人舒展开,但逼仄空间下的做爱,却是能探索到极限。
他干脆对着床沿坐于地上,将乐令的两只腿挂在肩上,她的背抵着镶了软褥的床沿,阴茎斜着插进来,新奇的角度探索着乐令的身体,在里头横冲直撞。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乐令感到私处麻痒得厉害,孙章的眼里闪着男孩捣蛋时的狡黠,乐令防着他的阴茎撞向自己也不知道的秘境,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将唇瓣要得青白。
“你好敏感,”孙章戏谑地看着她,乐令听到撞击的水声逐渐高昂起来,她也能感受到充沛的淫液从她体内涌出。
客厅里的荀晗似乎走近了她的房间,乐令察觉到荀晗趿拉着拖鞋的脚步声,疯狂挣扎着要脱开他,孙章制住她激烈的动作,稍稍起身将她按在床角,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身下动作却不停。
乐令的四肢都在挣脱他,颇有点歇斯底里的意味。孙章按住她的膝弯,将她的身体对折,下半身悬空,一只脚踩在床沿,由上而下插入。
这个体体位太过激烈,乐令无法移动一寸,只感到吨重的沉石狠狠杵向深处,她的手撑在腰后,防止孙章每一下沉腰将她的腰肢折断,一下一下,她的腰肢酸疼得厉害,溅飞的体液有些甚至还落在了她的脸上。可是她无暇它顾,只因这个姿势,让孙章进入了从未被人造访过的隐秘角落,乐令因为疼痒而抽搐起来,她抖如筛糠,牙齿都酸涩得撞到一起。
被贯穿了,她可怜兮兮地绷直脚尖,喉中溢出破碎的呜咽,体内深处涌现出一股陌生而猛烈的快感。
荀晗并没有进门,他只是走到了厨房喝水,他沉迷于游戏中,一路戴着耳机,甚至没有抬头看过乐令虚掩的门一眼。
孙章比乐令更先察觉到虚惊一场,便毫无顾忌地动起来了,耐着性子缓插了两下,为的是试探她的承受程度,龟头感到她开始吮吸起来,便越来越狠,越来越快,直直顶到她的尽头。乐令惊吓过度后倏地放松下来,涌上疲累和空虚,她还没来及的大口喘息,甚至还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孙章就已经开始狠干着她,阴囊一下一下重重拍在她的皮肉上,湿淋淋的啪啪声传开。
孙章一直闷不做声,只是一股劲地往里钻,乐令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回过神来。不知道干了多久,乐令的腰肌已经麻木不仁。
他像是突然找回了说话的能力:“自己抱着腿。”乐令头脑嗡鸣,孙章低沉的命令带着凶狠,加上刚才那疯狂的一幕令她不敢不从,她屈辱地两手勾着自己的膝弯,双膝压着双乳。
孙章尤嫌不够,一掌从她腰后推高,令她双膝高过肩头,蛮狠地将破不掩体的丝袜扯得更烂,滑腻的体液糊满了她的大腿根,孙章的大掌固在根部时,甚至有些滑溜得抓不住手,逼得他双掌发力固住了她的腿根,几乎是以直角的钝钝全入。
鲁莽莽直入,水淋淋抽出,身体被蛮横劈开,一遍又一遍,飞溅的体液淋透了身下的床褥,涂满了她卷曲的上身,乐令从未受过这样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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