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呜咽声中带点压抑的嗡鸣,孙章的大脑仿佛被麻醉,不知不觉中她整个人已经被揉得湿湿滑滑,这是明明白白的邀请了,他的手托着乐令的臀,再度把阴茎送了进去,难以自持地深入她。
“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她明明只是答应了让他送她回家。两人的身体砰砰撞击着门板。她为什么总是无法抵挡这个男人?
“去......去我房里......”眼见已经无法收场了,在一阵又一阵撞击声浪中,肌肤密贴。乐令残余的一丝理智还知道隔音不好,央求他去里面。
孙章强壮有力的双臂径直托着乐令,上下插着她走进了她的房间。
“啊......啊......”舒服得无法抑制呻吟,已经做了一夜了,为什么疲乏至极的身体还会兴奋?一次一次毫不厌倦,乐令困惑地吻着孙章,她不明白。
孙章把她抵在衣柜上,一条大腿大张着吊在他肩上,另一条险险环着他的腰。
“肏的你下不了床。”孙章在床上时总是会不时爆出粗鲁的言语,像春药一样,让她浑身激荡。潜意识里会教她摆脱平日里正经庄重的形象,从他嘴里不时蹦出一两个字的粗话,不登大雅之堂,却破除了她的矜持。
他的欲望如困兽破笼,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动作从来都是那样的猛烈又浓情。真实的皮肉相撞,不可名状的水声,甜腻腻的。
她放肆地搅动内里,孙章充斥着荷尔蒙的沙哑男声颤抖着,他用声音与她共颤共吟,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述的挣扎和喘息,让人当场沸腾。
她平日里努力当一个好姐姐,质朴寡淡,孙章的粗鲁像一把钥匙,开启了她自己也不认识的一面。爱到浓时,他猛烈的情欲粗口,能激起她轻柔的喘息,显露出她最真实的模样,无处隐藏。
远处传来学校下课的钟声,乐令脑子里的警戒线一绷。
“小晗要回来了。” 黏腻的声音让乐令自己都觉得脸红,孙章听不得从她嘴里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又发狠插进去,水声抨击。他着迷于她快高潮时抓着床单的样子,简直受不了,好想就这么肏死她。
孙章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身体里射出的精液烫得要死。
乐令昏沉沉地想,自己怎么又落入这个男人的圈套里了呢。
在门边分手,孙章抓着她吻得难解难分。
“什么时候你才能全部属于我?”这个男人用委屈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乐令心尖泛起一股难言的酸涩。
“姐,我饿了,你今天怎么又没做饭。”荀晗开门后,见乐令不在客厅也不在厨房,所有的窗户都大开着,浴室里却传来洗衣机滚动的声音。他大声对着浴室的方向打招呼:“姐,我回来了,你怎么大晚上洗衣服啊。”
刚才的性爱,她的床单又湿了,无法见人。
乐令低着头从浴室走出,不敢直视荀晗的眼睛,只能扯谎:“我明天有事,就先洗好。咳咳,我已经定了外卖,待会就到,你先去洗手吧。”
荀晗没再多言,乐令吁了口气,转身进了房,却发现自己妆台上的避孕药消失了,但桌上却多了一串陌生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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