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数月再度归家,长久无人居住,只见枯枝败叶罩满院落。
鉴于乐令的身世,也无法大张旗鼓办婚事。可孙章私下里却委托了才氏为他打点聘礼,预备两人回去就办婚事。
他郑重办了水陆法式。又整衣敛容,从怀中取出女户的户籍文书,庄重严肃问她:“如今你已来去自由,不必为身份委身于我,你可还愿意嫁我?”
乐令喉间哽塞,点头涕泣:“嗯。”
孙章与她牵手在坟前叩拜,就算是得她双亲首肯了。
两人相互依偎,静谧又温馨。乐令把脸埋入他怀内,幽幽道:“我怕……我怕这是一个梦……”此时她脆弱不堪,在他的怀中低语:“你要一直陪我。”
孙章没有犹豫,脱口道:“嗯,我要爱护你一生一世。”
乐令从他怀中仰头来,秀眸噙着的泪珠一颗颗滑落,孙章俯下头,唇贴着她的脸将泪滴吻干。
在尧城的日子恍如隔世,如醉如梦,令她暂时忘却痛苦往事。可余生只要有他陪在身侧,便不会再孤身一人。乐令粲然一笑:“不如我们今日成亲吧。”
孙章见她转瞬又笑靥如花,看得呆了。
东市买红烛,西市买嫁衣。两人对着双亲牌位拜了天地,孙章将盖头一掀,对上了她一双含情眼,脉脉相视,看得他心口突突直跳。乐令心如鹿撞,羞赧低眼:“我们这算是拜堂成亲了吗?”
“还有洞房花烛。”终于成了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孙章笑呵呵将她拦腰抱起,在她一声惊呼里大步进了卧房。
乐令睫毛扑腾,两人的衣裳凌乱迭落在床边,乐令被他手上嘴上功夫弄得春情潺潺,身子发麻。孙章胯下火热,看着她的眼神如痴如醉。
他在她耳旁轻唤:“娘子,睁眼看着为夫。”
乐令眼皮张开,孙章只觉得她眸内清澈如水,睁眼一刹那恰如破茧成蝶。她声音细若蚊鸣:“夫君。”
孙章心魂俱失,蛊惑一般俯首去贴她的唇瓣。她的舌儿跟了过来,他用力噙住,狠狠一阵咂吮。
与以往相互爱抚好似相同,却又多了一些迫不及待。上头的唇吻得难分难解,底下的性器也在相互厮磨。
摸到她腿心里一股股黏腻,孙章握住阳具复又抵了上去,龟头轻拨,把她穴肉揉开一线,待她狠心吞下硕大的龟头。只入了前头,穴儿就将他咬得快意连连。朝内轻轻压去,但觉举步维艰,乐令缩腰几欲逃遁,她两只手犹豫推他,孙章胸臂肌肉块坟起。
哄不了她,孙章把心一横,又用力往前挺送,他已忍耐多时,这回再无迟疑,他奋力一挺,乐令似是讶异地痛吟出声,不知他今晚为何如此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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