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令昂起颈子,对着虚空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息。
身体悬在虚空,苦无着力之处。痉挛扩散至全身,令她垂死一般哀鸣。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竟喷了他一腹的水。
她浑身泌汗,顿时有些滑不溜手。手足瘫软,气息奄奄。滚烫的浓精喷薄而出,糊满了穴道。
他将她置于桌上,她满脸皆是泪,抖着双腿欲要爬开,却被他抓逃犯一般扯着脚踝往后一拉。她哀哀呜咽,一只腿被他抗在肩上,肉鞭劈开层层娇肉,直冲嫩心。她再次失禁一般痉挛,丢得死去活来。他此刻红了眼,只顾插得里头软烂一片。
他一手掐住细腰,胯下猛动,像野兽一样交媾,仿佛有用不完的劲。
云收雨歇,乐令瘫在他怀中,穴瓣被蹂躏得难以合拢,他以指刮过一缕涌出的浓精,满满塞回她体内。她无意识嘤咛一声,穴里却迫不及待地吞咽起了他的手指。
他复又低头,亲过肩上、胸口青紫,仿佛一头孤狼为伴侣清理毛发,一下一下舔过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
梅母用过午膳,车队从山门浩浩荡荡出发,车轮辘辘而过。
乐令立于山门处,她手中绞着丝绢,揉成一团。外头看着她,只看见一名循规蹈矩、知书达礼的闺秀。谁知道她裙内空空如也,赤裸的腿心里水光盈盈。
乐令还未上车,便有妈妈来报车轴断了一根。她强装镇定,嘴里答道:“知道了,谢谢妈妈。我去别的车里挤一挤。”
妈妈赔笑告退,不过一会儿,却又驶来一辆篷顶马车。帘内伸出一只手,她咬牙不理,自己爬了上去。
进了车内,她又羞又气:“把衣裳还我。”
“刚才你答应了我什么?”他的目光火辣,令她脸上泛潮,一路从额顶红到了颈根里。
她缓缓褪衣的动作在他眼中美不胜收。幼颈从衣领中滑出,颈后幼带打作双环结,紧接着露出纤细柔腻的脊背……
“这件留着。”他抬手制止她褪裙的动作,满意逡巡她此时半裸半遮的媚态。
他复又凑近颈后,咬住带尾轻轻一扯,兜衣便轻飘飘滑落腰际。
她咬牙切齿,一手撩裙,重重一推他胸膛,撩裙跨上他腰际。
他捉住她环抱胸口的双臂,与她十指相扣。乐令紧咬唇瓣,沉腰旋扭坐下,才纳入大半,她便缩着身体微微发颤。她以磨人的速度挪动腰臀,轻轻吐息,仿佛在学着摸索如何让他被容纳进来。明明他还未大耸大弄,穴内汁水却不受控制汨汨流出,沿着腿根直淌。
突然车轮碾过地面一处坑洼,落得重了些,便难受得她仰颈呜咽,背上都沁出细汗来。
孙章把手指伸进她嘴里:“外边人多,回去再听你叫个够。”
闷声大干也甚有趣味,水儿泛滥成灾,乐令紧张忌惮外边,反而逼得肉器在她体内愈入艰难。
他觉得有趣,兴致勃然,使出百般力气弄她。她被顶得臻首直仰,下身却管不住得直朝孙章那头迎凑,弄得她死去活来。
他手上发力,一把扶起她的腰肢儿,提着她的腰套弄自己硬挺的肉器。她身子如若浮萍,一起一落,奶儿上下颠动。
他空出一只手捏紧,挤得奶尖鼓出虎口,他腰上更得劲,拱上挺弄,抽得交合处唧唧有声。
她锁紧内里,将他的肉器牢牢夹着,恨不得全吃进体内。
她已记不清丢了几回,被他狠狠地灌了满满一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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