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缓缓张开手臂环抱住他的腰,抬头望着他,把下巴放在他腰上,嗓音发抖,竭力克制,还是眼圈发红,“……姓霍的,你别拒绝我,今天过年呢。”
他懵然察觉,这几天日子都过糊涂了,今天好像真是除夕。
舒澄澄话说得凶,但却这么仰脸看人,眼神活像讨骨头的小狗,让人觉得她的所有愿望都该被实现。他那颗肮脏坚硬的心一寸寸发软,有个念头突然叫嚣着冲出来——她就只是有个这么小的愿望。
何况足足七百多天里他守着那颗月亮过,欧夏去雁心采访时援引了古人的诗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思念是把刀。
霍止很慢地弯下腰,目光不禁被舒澄澄的嘴唇吸引,红唇微张,敞开的邀请。
他踌躇几秒,小心翼翼地吻她。
睽违已久的嘴唇、青草的香味和蹭在鼻尖柔软的碎发,滚烫的欲望要从唇齿间隙中破土而出。
嘴唇稍微分开时她不舍得,距离那么近,呼吸还缠绕着,她盯着霍止好看的薄唇下意识朝上凑,渴求地小声呢喃,“霍止,我在过年呢,霍止霍止。”
霍止把食指按在她急切的嘴唇上,让她稍安勿躁,“我知道了。新年快乐,都听你的。”
舒澄澄来不及脱衣服,也来不及去床上,她在衣柜里骑在霍止身上低头跟他继续接吻,霍止烧得气短,被她吻得耳根更烫了,她暂时松开,坐直了看看他。
霍止眉眼湿润发红,掩口咳嗽一声,扶稳她的腰,静静等待她安排下一步的姿势,满眼逆来顺受的笑意,既冷情又勾人。
霍老师不做霍老师了,但霍止这张脸依然还是银河系第一流。
舒澄澄肚子里那片骚动不安的羽毛忽然化成一个明确的念头:还说不好是谁想掌控谁呢,比如现在她就想占有银河系。
她一弯腰又吻下去了,咬住霍止的喉结,舌尖勾出来刮过因为紧绷而微凸的血管,接着往下咬开扣子、裤腰,跪趴在衣柜边给他含,霍止仰起脖子,汗从额角向下淌,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喘声。
舒澄澄趴在他腿上笑,“不行了?”
“还行。”霍止看着她湿润的嘴唇。
她把睡袍脱掉扔了,“还行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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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止,扣1佛祖保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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