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快感。
粗大的红赤肉棍随着反复摩擦抽插变得越加深紫,黑蟒一样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又胀又麻,又痛又爽,不停地被开凿着,她在这怪异感觉的攻势下只想呻吟、尖叫、哭泣,好像这样就能纾解不断累积的酸楚。
双腿早已经没了力气张开,不自觉地想要收缩着向中间并拢。
相意无对她说:“把腿盘在我的腰上。”
欧野泥尝试着屈了屈膝,很快放弃,“腿好酸……费力。”
她歪着头躺在他的身下,一头黑发凌乱地散着,嘴唇微张咻咻地喘着气,额头上汗水涔涔,双腿靠在他的腰间,一副不能再耐受他继续鞭笞的模样。
虽然这种酸爽的感觉真的“深入人心”,绝色美男的自助餐也是多多益善,吃到赚到,对于守财奴来说,务必遵循扶墙进扶墙出的原则。
但她的胃口确实只有这么大,再强行往里填塞,感觉就要撑坏了。
相意无还记得她接下了一份本周末铲屎官的兼职,“是因为今天上午先去实验室,搬运了小半天的动物吗?”
欧野泥点点头。
“没关系,”相意无善解人意地把手肘穿过她的两个膝弯,几乎让她的下半身悬空,“我帮你。”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身向他暴露得更开,能够更方便地迎接他大开大合的撞击。
被顶弄久了,穴肉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抹平,拓展成了肉根的形状。柔软酥烂的黏膜轻轻颤抖着,莹亮水液润泽,进出滋滋作响。
“呜!”欧野泥忍不住攥紧了床单,怎么感觉这样更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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