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野泥没有错过他的定语,“这一次,什么意思……”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嗤——”的一声,拔出一点点的男茎又深深地入了进去,就着湿滑的精液抽插起来。
相意无的确是很想一次性将三十天的分量在一天中全部收回,但考虑饥饱不节的调休制度并不深得人心,强行填喂有损身心健康。
“那么十分之一就好了。”
欧野泥愕然,“三次我也不行……”
她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相意无的另一面,佛系归佛系,无伤大雅的小事一概恩怨泯笑中,然而他坚持的事情却一定要完成。
要是她嚷着没力气了,他就让她趴下,以最不废功夫的姿势进行后入。
如果她说饿得眼前发黑血糖下降了,他就把牛奶喂到她的嘴边。
见肚子里的那张小嘴实在是饱胀得不能再吃进一滴精液,便让她上面的小嘴也分担了不少。
等到相意无终于心满意足地打开车库门,把他这辆承受了太多的车开出来时,天色已将近傍晚了。
欧野泥气息恹恹地靠在椅背上,看着手上精液斑斑的内裤不知如何是好。
胸部被揉捏得异于寻常状态的肿大,连稍微刮擦到衣料都会搔痛,文胸是可以暂时不穿。但她只要稍微变动体位,白色的浆液就会顺着腿根流下,这可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罪魁祸首注视着反光镜中她的愁容,背过手从前面递来了一片加厚装的卫生巾,“也许能派得上用场。”
看着那只抚遍了自己全身,却干净白洁得像什么罪孽都没有做过的手,欧野泥气也不是,恼也不是。
“你为乘车的女性朋友们深谋远虑得很。”
“不是「们」,”相意无纠正她的说法,“只是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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