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篝火爆出细微的脆响,将二人身形影影绰绰印在石壁上,梅玉抬眼瞧去,便将影子里的二人以某种过于扭曲的姿势结合着,分不清哪是腿哪是胳膊。
他将她一条腿挂在臂弯上,向前压制,使得原本深入的棍物吃得更严实紧扎,深深钉牢在破开的空档里,在他阵阵激烈的侵犯下,梅玉的肚里发出叽咕水声。
他仿佛要在她肚里生根发芽,一层层破开,根须往深处蔓延。
只在她愣神的片刻,二人便在蒲团坐下,可她几乎是站不稳的,也近乎于挂在这点依靠上,失控的身子一软,向下塌去,不由得吃得越深。
粗长的男根吃进六分,大半插进肚里,充血膨胀。
她试着抓住沉千舟的肩膀寻求一些平稳,可暴风骤雨的攻势根本不容缓和,每一次力道十足的撞击都落在花心上,穴里一片软塌塌,湿漉漉,狼藉不堪,只无力地吮着那根凶猛抽动的利刃。
吐出的芯子还留一截在拔出后空荡的缺处,甚至来不及合拢,便又被下一次坚硬的柱身捣开,糜烂不堪。
她也能猜到自己如今的模样:止不住的泪花,汗流浃背,嘴唇被牙齿咬得破开,惨遭蹂躏的可怜姿态。若不是看沉千舟这幅清冷自若的皮囊,她还得以为自己是被土匪给劫了色。
粗鲁凶狠,又硬又热。
一根金刚棒捅得她魂飞九天。
她猜测自己那处怕是早已红肿,泌出的花汁也不够他这狠人使的,在数不清次数的抽插里,也都被他给“吸”去了,由他的体温给烧没了。
然而他可不会停,说要干,便要干到底。
扶着她早已软掉的腰肢,抽送若干下,好在从他那非人家伙的尖端吐出些清液,在穴里漫开,便又能畅通无阻。
他莫不是几百年头一次开荤的饿死鬼?
梅玉断断续续喘着气:“好、好了么,好人……快停下,我可……受不住了。”调子扬起,往后破了声,被他一撞话也四分五裂。
“下、下回……咱们再继续吧……”
“我可不想被你给肏死。”
身下果然一顿,梅玉扭扭腰肢,不耐地催促着:“快些结束罢,你这家伙,可不是人能用的……我可遭了什么罪!”
沉千舟却“好说话”,他点点头:“好。”
随即肚子膨胀开来,一股浓烈滚烫的激流射进深处,不是湍急小溪,而是滚滚而来的洪流——只在瞬间,填满她肚腹,梅玉感到火烧般的鼓胀,身子弹起,可依旧被他牢牢地攥在怀中,不得不承受凶猛的洪水冲击。
射满她的花房,填满甬道,迅猛的速度依旧没有缓和。实在是太多了,根本不是她能承接的分量,假如把她比作一只碗,那么这就是慢慢一壶的水,一意孤行朝着往里倾倒,从碗口满出。
太多了!
几乎严丝合缝的接处,又“强行”挤开条缝隙,喷涌出大股的白浊——而梅玉,早已颤着身子,昏死过去!
……
再醒过来,身上已不见了那白浊,想来是沉千舟术法清洁。天也灰白亮起,梅玉浑身上下如同被车碾过,只趴在他胸膛上扶不起身子。
再一瞧身下。
他竟插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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