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却瞥到他耳根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红,目的已达到,拿过袋子转身进了浴室。
——棕色老花风衣,好像和林锡槐的大衣出自同一品牌,白色内搭加蓝色衬衫,裤子给楚宁选了一条微喇廓形牛仔裤,倒是很休闲。
楚宁换好后林锡槐将鞋递给她,是一双短靴,她发现是她喜欢穿的那个牌子,但她没有在林锡槐面前穿过,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
就连码数,都刚刚好。
“走吧。”拉开房间的门,路过他们昨天烛光晚餐的地方,现在一切都恢复原状,旖旎暧昧烟消云散。
屋外的光混着冷,让整个人清醒不少,两人一同上了黑色商务车。
私人飞机延着跑道滑行,拉杆抬起前轮离地后日本之行划上句号。北海道依旧是北海道,楚宁还是楚宁吗?
将遮光板拉下,楚宁泄气般的躺在座位上。
她不久前收到唐佑鹤的信息,问她什么时候回国。爱意就像在困境里创造出的新的信仰,一旦出现就会被困顿之人紧紧的抓住,视作救赎。
发呆时林锡槐将薄毯披在她的身上,坐正后骨节分明的手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膝盖,耐心地问道:“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是唐佑鹤的事。
“这是我的事。”楚宁蹙眉,“林先生不会以为上个床就必须要跟你全盘托出绑定在一起吧?”
闻言林锡槐眼底闪过片刻惊讶,用一种全新的目光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发现她的眼底好似浮着一层淡淡的雾气,眼神里透着明显的疏离感,显得有些陌生,令他有些意外。
他体面的笑容骤然收敛,脸色低沉。
“你想要的东西我会给你。”楚宁手扶着太阳穴,闷闷地说,“我想要视频的原件。”
林锡槐点头,却没再看楚宁,那清冷得有些薄凉的眼神,仍像初次见面时,带着白雪,皑皑而立。孤傲,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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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宁宁是钮钴禄·宁宁(gt;﹏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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