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骗了神女说自己要出门一趟,回来时便化身为豹,大大方方的陪着神女。
神女攀着湿嗒嗒的大豹上岸,大豹还没来得及甩干自己,就匍匐趴在神女身上,轻轻的舔她。
赤豹心想,他好几日没有亲近暮景了,他这几天一但想跳上床跟她一起同眠,都会被赶下床的,他娘子总是叨念,"这是郎君的床榻,大豹不能占了郎君的床"。
虽然吧!被赶下床还有点不开心,但是听见他娘子软软的喊自己郎君,他心里还是像沾裹了蜜一样,挪动自己的豹身跳下床,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桌上的杯具给用尾巴扫了下去,夜里响起轻脆又响亮的打碎声,他才跳上桌,趴在能看着暮景睡颜的地方就寝。
暮景总是才刚躺下,又得爬了起来收拾地上的茶具。收拾完后,看着大豹睁眼又无辜的看着她时,本来含着怒气的,却被大豹看的完全气不起来,只在豹臀上拍打几下以示警告,说大豹在那么闹腾,以后就不给大豹进来了。
可是大豹总是粘人的又靠在她脸庞撒娇,动不动就想舔她。就连好几次的清晨,她都是被大豹给舔醒了,就是不像以前在山洞那样会懂得分寸。
神女可气的看着自己又被大豹给扯乱了衣襟,可是今日更过分,大豹居然趁她睡熟时,扯断她的颈绳,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躺在她的胸上,占着郎君的床位,害她以为是郎君回来了,抱着大豹喊郎君,羞的她脸都不知道要摆哪了,更别说,她醒来时脸颊跟胸口都红的像是含苞待放的月季花。
她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每次大豹撒撒娇,她就心软了。
可是,大豹对她有时候,总是会有越举的举动,就像清晨在床上把她的衣襟给弄开,扯断她的颈绳,胡乱的在她身上乱舔,她在想是不是得跟郎君说说这事,可是她又舍不得把大豹赶下山,或是让郎君把大豹赶下山。
而且每次郎君回来,大豹就消失了,她在想大豹是不是也认得,当时在树下就是郎君把他制伏赶跑的人吧,所以总是故意跟郎君错开回山里。她靠在豹颈上,突然陷入为难,其实她是真舍不得大豹的,大豹在她睁眼时,大豹就一直默默地陪伴她,给她折花,陪她玩水洗澡,有时驮着她到山巅或是其他的山头玩,有时玩累了,她困的在大豹的背上睡着了,大豹还是会平安的把她驮回山上。就连她被奇怪的人关在一座美丽的宫殿中,也是大豹来救她的。
这日复一日,春去秋来的日子好长好长,长到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
她跟大豹都是如此相依为命的。
所以如果郎君不让大豹待在山里,那她一定会很伤心的,说不准对郎君就没那么喜欢了吧。
神女趴在赤豹皮毛上,边抚摸大豹边喃喃自语的问,
"如果我没那么喜欢郎君了,你觉得郎君会不会生我的气?"
以往大豹总是悠闲的晒太阳或是享受她抚摸的触感,谁知道神女才说完,大豹突然像是呆住了一样,又干着急的像是只野兽,无助的扒着地上的砂土那样,后来豹掌直接扑在她的胸口上,本来总是撒娇的眼神,突然无助了起来,连声音都发出一种哀鸣的兽音,尾巴甚至紧紧的缠绕住她的腰,死死的趴在她身上,像是想问些什么又说不出口。
赤豹一时之间有些垂头丧气,便缓缓的起身,
垂着尾巴在屋外绕圈的无数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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