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急,掌心轻揉过去,找准了位置,指尖迅速划过凸起的乳头。
“别,别这样!”
他身后抵住墙壁,退无可退。如她所愿,他声音里带上了乞求的颤抖,可还不够!
她微微垫脚,倾身而上,眼见一双嫣红的唇就要印上他的,却陡然偏头侧过。一双饱满浑圆的奶子结结实实地撞上他,奶罩很薄,能清晰地感受到软糯丰腴的两团被胸肌挤到变形。
“嗯!”
爽感一路窜到尾椎骨,他没忍住闷哼一声,护在她身后的手猛然收紧,将两人间是空隙挤的一丝不剩,压制住她作乱的手。
上半身都被他压的死死的,不能动弹,只好去对付下半身。可他好像早有预警,她的小腿刚蹭过他大腿,贴上他的腰侧,就被他捞住腿弯。
一个转身,攻守互换,她成了被压在墙上的那个。
她挣了挣,丝毫动弹不得,索性更换武器。
红唇被舌尖舔到湿润,抿出啵的一声。她轻抬下巴,娇唇由下至上似有若无地扫过他耳廓上的茸毛。
他双眼紧闭,却避无可避,心跳如鸣金,却无法收兵。性器如出鞘的剑,顶上了她柔软的腹部。
感受到了他的硬度,她心里一阵报复的爽感。
就是让你看得到、摸得到、吃不到,鸡巴再硬也得给老娘忍着,小!处!男!
一时不免得意忘形。
“好痒~”
她故意在他耳边喘息呻吟,声音柔若无骨,却仿若惊雷炸响。
他倏然睁眼,一双杏眼如泡过威士忌的橄榄,惑人心魄的迷醉,让她陡然心惊。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他凑近她颈侧,鼻尖嗅过她鬓发,来到她最敏感的耳朵,掉起了书袋。
耳廓一下子冲血涨红,他一吐一呐都往她耳窝里钻,好像隔空肏进肉里。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
“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
“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耳道里又痒又酥,她打着颤咽下一口唾沫。他,他,他竟然念这种不要脸的诗!
还六寸长,他也忒能自吹自擂!
他又要开口,她伸手去捂,触了一掌心的湿润,惊地她赶紧弹开,惹他轻笑一声。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
“喜便吐舌开颜笑,困便随身贴股眠。”
“内裆县里为家业,薄草涯边是故园。”
“若遇风流轻俊子,等闲战斗不开言。”
他故意放慢了语速,字字牵丝,又缠又绵,水声啧啧,还不时吞咽。
好像已然凑到了那处,唇含娇户,接了满嘴甘露。
她咬着唇,快哭了。《金瓶梅》里最淫最荡的牝户,也不及被他念湿的那两瓣。
突然,她浑身颤栗着绷紧,抖如筛糠,“嘤嘤”两声泄了出来。
她攥紧拳头,羞臊地满脸通红,恨不得钻进墙缝里,他还不依不饶:
“哪里痒?是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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