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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躲在他身后回到座位,脸颊还残留可疑的红晕。好在后面几道寿司目不暇接,一道赛一道的极品,没人投来注目。
几道寿司下肚,她想起之前未完的话题,催着他讲完。
蔚枫用筷子夹了自己那份鲭棒,送进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生姜挑干净了。”
她谨慎地小口小口地抿,鲭鱼肉鲜美异常,伴着焦香,总算能放心大胆地品尝。
他见她吃得香,继续抿着酒给她讲下饭故事。
蔚棠被拿捏住七寸后,态度好了很多,逐渐拿蔚枫当自己人看了。但对外性格依旧恶劣,还爱欺负女孩子,总手痒揪人家辫子。蔚枫很有身为虚长几个月哥哥的责任心,每每看到都会制止。
有一年六一节办全省中小学生联欢会……
“我去过!”于靓没忍住插嘴,还故作幼稚的语气,“我们的舞蹈团六一去省里表演,其他小朋友都可羡慕了。”
他笑着捏了捏她鼓起的苹果肌,细嫩到滑不溜手。
“所以你不会就是那个,被蔚棠弄散了发型,在礼堂里嚎啕大哭的小女孩吧?”
她挣回自己的脸蛋,白了他一眼。
“那倒没有……就算是我,我也不会哭,只会欺负回来!”
他想起她是怎么欺负阿棋的,颇为认同地点点头。
一山更比一山高。
“你说了这么多,原因在哪儿呢?!”
她发现这人酒后格外有说话的兴致,比平时要更啰嗦两倍。
他却不疾不徐,接着讲自己如何收服蔚棠。
小蔚枫翻书查资料,从帮助未成年人戒断网瘾上找到了灵感。简单来说,将实验对象沉迷的事物与畏惧的生理反应联系在一起。
“我就是从那时开始留长发的。”
噗!于靓差点把嘴里嚼的舍不得下咽的马鲛鱼和着醋饭一起喷出来。
他顺了顺她后背,怕她呛着,等她咽下这一口,才接着开口。
“事实证明很有效,他后来看到女孩的辫子就想起我,再也没有伸手揪过。”
于靓已经闷在掌心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竭力伸出一根大拇指。
“你这个原因真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太有献身精神了!”
蔚枫本想装的正经,却没绷住。现在回看当初,是真的简单又纯粹。
如果那样的年纪遇见她,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那你一直留着长发?学校、家里都没意见吗?”
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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