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荀双,我哥哥说我的名是绝世无双的双!”
少年听到她的名字后紧紧握住掌中温热的小手,他穿的单薄手心寒凉,激的荀双打了个冷颤,“你的手好凉啊,我给你捂捂。”
少女攀上他的手臂,双手攥住他冰凉的手给他取暖,他心中暖暖的,自母亲去世从未有人待他这样好过,羞涩的说道:“我叫江俞。”
江俞知道眼前的少女就是他的未婚妻,是他爹爹唯一肯正眼看他的理由,是江家子嗣嫉妒他的源头。他的母亲早逝,母亲从前是荀家的舞姬,一次酒宴被江肆童要去,一年后便有了他。
母亲曾带他见过荀言君,荀双的父亲。他慈眉善目,亲切的叫着母亲的小名,‘阿融’
荀言君带他卜了一卦,那老僧说他会有霸主之命,若将女儿许配给他以后定会子孙延绵,福寿康泽。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荀言君,只是母亲的脸上多了很多笑容。
一年后,荀家出生了一名女婴,即使那道婚约落在他头上,母子二人还是在江家不受待见,母亲病了也无人医治最后活活拖到断气,江家对他的冷眼更甚。那时他还小,不知那婚约意味着什么。
江俞将荀双送回家便离开了,荀双望着少年消瘦的背影,嘴里念了一遍:“江俞。”
她心中对他颇有好感,此刻她还不知,江俞会与荀双纠葛半生。
而那江俞对荀燕来说只是江家的一只老鼠,贱妾的儿子竟敢攀附他的妹妹!就在荀双及笄之年,江俞带人上门商量婚期。被荀燕一顿羞辱赶出荀家,江家自觉没趣也不敢招惹荀燕,就将江俞派到京都述职绝口不提婚事。
“你在想什么?”江俞缩紧手臂,咬着荀双的耳朵暧昧的说着。
荀双被江俞从回忆中拽出,像是受惊的小兔子,想要推开他却还是被江俞紧紧箍住。
“双双,我们接下来要做完新婚夜没做完的事情。”他吻在荀双唇瓣上,细密的吻痕流连于她脖颈中。
荀双回忆起几天前的大婚,她怕极了江俞,说了许多威胁江俞的话。
而江俞脸色当即一沉,粗暴的撕扯开她的婚服,无论她怎么反抗他都不松手,他直挺挺的冲进荀双的花穴。那清晰的疼痛此刻正上心头,她慌了神,躲过他的吻,“不要,不要!太疼了!你不要碰我!”
“我是你的丈夫,你应该满足我,这次我会好好待你的。”江俞今日再次难得有耐心和她解释。他扯开荀双的寝衣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大手探入抚摸着她双乳,他一手正好握住少女娇嫩的双乳。
荀双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她在江俞的怀中挣扎着,小手奋力推着他结实的胸膛,这在江俞看来不过是挠痒痒而已。
他一手惩罚似的使劲的捏住俏乳上的朱红,另一手将她的手牢牢锁在头顶任凭她如何挣扎都不放开,江俞又恶趣味的将长腿并入她的双腿模仿性交时插入的节奏紧紧抵住又挪开。
荀双未经人事,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她感觉下体流出一些滚热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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