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夜里,江俞怀里衣不蔽体的美人呼吸绵长,一丝凉风料峭拂进帷帐之中,被冻得向他温热的怀里瑟缩。他提着被子给她盖好,一只手扣住她的腰。
一双唇骤然欺向荀双的朱唇,江俞手掌抚弄着她光滑的脊背,怀里的美人被他折腾的在梦中嘤咛一声,懵懵懂懂的睁开眼,便看到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江俞。
小手撑着身子拿起被子将自己裹好,雪白的胴体挪开他的视线,略带羞涩的看了一眼江俞,“明日你还要上朝,早些休息。”
江俞眸光微沉,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握住她的小臂把荀双压在自己的身下,落下一个吻,耳畔的黑发轻飘飘的拂她的耳旁,他沙哑着嗓音开口道:“朝服已经被双双的淫水浸湿,明日上不了早朝怎么办呢?”
荀双一张小脸红了个透彻,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是你先招惹的我。”
她的狡辩看在江俞眼里,一道温热的呼吸又再次落在她的唇角,作恶般咬了一口她的唇肉:“是你先把姚红赶走再先,我明日就以内宅不宁的说辞上报皇上,请一日假。”
他的语气中带着热切的欲望,似要将她吞噬果腹,说罢欺身而下,上下齐手将她的被子扒了下来。
内宅不宁因为她,自知理亏的荀双无言以对,可她打心中都觉得他的说辞荒唐,就像他骗她温远已经死了一样,明明那日回京路上她迷迷糊糊的看到一辆被遮挡严实的囚车。
除了温远和她,谁还能让他大费周章的去捉回来。
心里这么想着,荀双不敢再惹怒他,只敢撑着他的胸膛,右手试图握住在她身上乱动的大掌。她的力气很小,江俞微微使力就把手抽开,探入她的雪臀下狠狠捏了一把。
另一只手摸索着探上她的娇乳,娇娇儿被他细密的吻,吻得喘不过气,哼唧道:“江俞!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放开!”
江俞恍若未闻,白齿叼着荀双如雪的肌肤,咬的她忙叫着痛,舌尖扫过她的肌肤,痒痒麻麻的,“那让我摸摸你的小穴,是不是又吐出淫水了。”
布满茧子的大手向下探去,游移到花穴之中,撑开她两瓣粉嫩的阴唇,将手指插了进去,在穴心猛的搅弄。干涩的花穴被江俞搅得一阵阵刺痛,荀双瞪着腿,叫嚷道:“疼,呜呜呜好疼。”
“还真是不够湿呢。”江俞用清雅的嗓音调笑着她。又填进去一根手指,揉搓着花穴嫩壁上的敏感点,指尖的力道松了松,不再用力搅动,改为轻轻撵着,小穴内才慢慢沁出淫水。
荀双被他磨穴磨的浑身舒爽,双脚难耐的蹭着被子,小嘴却不饶他,“啊啊啊啊,你这个坏蛋,就会欺负我!就会骗我!”
江俞一愣,抽出让她快感连连的手指,小穴只留下深深的空虚感,荀双并紧了双腿,扭动着腰肢想把花穴里密密麻麻的寂寞赶出去。
看她这副情动的模样,江俞也不给了,好整以暇得起身道:“我的确是个坏蛋,我是欺负你,可我何时骗过你?”
才意识到祸从口出的荀双,顾不上意犹未尽的快感,立马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住,靠着床壁把自己护起来,“你说温大哥死了,你骗我。你带我回京都那日我见到那辆囚车了。”
江俞看她将自己裹成一个球的可怜模样,玩心大起,把刚刚她指谪的话语扔在脑后,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扯过她的小腿,一把将人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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