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她的手抓住,紧紧裹着,伸向身下已经鼓成小山包的肉刃,“可是这里出不来啊,这里只需要双双,要双双疼疼我。”
他近乎撒娇样的语气,恳切的求着荀双,她耳根子一向软的不像话,身子也软,松开紧绷绷的小手,一上一下的抚摸着他的肉棒。
但滚烫的触感着实是把她惊了一跳,荀双想缩回手,可她背后是退无可退的冰凉墙壁,饶是她的退步并非本意。
可江俞还是不满荀双的退缩,他向上发狠的顶了顶,已经泛滥的花穴,“不专心,要罚你。”
说罢,他就用蛮力将荀双的小手又塞进囚裤中,眉梢之间,装着满是羞涩的荀双,他富有玩味又威胁的说道:“不想被人看着肏,就乖乖给我揉。”
荀双这才反应过来,有人在暗处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浑身都僵了,脸都白了半分。
江俞的长指再次重温故梦,长指戳向她的花穴,“揉,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荀双这才随着他的指引,小手收紧那根小儿手臂粗细的肉棒,软和的小手抱住他蓬勃的硕大欲望,一缩一缩的。江俞的双指也跟着她的动作,忽快忽慢。
他的动作力道大时,直将双指死死顶没入荀双粉嫩的阴部,荀双死死咬着唇才不让淫叫泻出嘴角。
丁陵看着她仰起的头颅,享受着江俞的爱抚和手指的抽插,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他咬紧了牙,“够了,你还要让我看到什么时候。”
沉容抱着臂,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还真是不喜欢别人碰她,可巧了,江俞同样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夫人。”
沉容刻意咬紧了他这一字,被彻底激怒的丁陵揪住他的领子,愤怒的盯着他,“如果不想死就闭嘴,大理寺现在是我的地盘,我可以让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沉容推了一把丁陵,“看清你的地位,你不过是个跟在你主子身边舔舐残羹冷饭的贱狗。有什么资格威胁我?”
“哼,那你能有多清高呢?你出卖自己最好的朋友,还和陛下的后妃私通,若是陛下知道小公主的生父是你,怕是你就要带着你的贱种一起被五马分尸了。”
“你放心,我和你这条只会摇尾垂涎的死狗不同,我出事,你的主子会不惜一切代价救我,而你,只是随时会被抛弃的弃子。”
沉容冷冷笑出声,他抽出布包中的一根银针,擦过丁陵的脖颈处,“不要再让我听见你骂她是贱种,不然,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针刃发冷,映着晦暗的地下室闪过一抹寒光,丁陵向后迈了一步,试图避开那枚瞬间便可夺取他性命的东西。
“看见没,这才叫威胁。摆清你的地位。”沉容摇着双指紧捏着的银针,歪头冲他满脸讥讽的又道:“贱狗、死狗、蠢狗。”
丁陵用着近乎是撕扯的声音,低低骂道:“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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