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代表着将雅阁君背离君令,偷藏犯人,那这幅镣铐就是戴的没错。
那若是江俞偷藏雅阁君只为了大魏与蛮夷长远做打算,这幅镣铐就是错的。
可无论对错与否,这都是一种羞辱,在这种被羞辱的情况下,对错已然全凭君心。
荀双起身摸索出发簪,想要用尖锐的簪尖挑开锁芯,“你是大魏的功臣,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
江俞低头笑了笑,拽住她的胳膊,温声说道:“不碍事的,要是我想跑,仅凭这一套破铜烂铁可拴不住我。他们还不如把双双抓起来,我一定不跑。”
荀双被他气笑,推了一把他,“你还在笑,这些天都要急死我了。为了帮你,我的手都被张恩佐划伤了,你还要让他们把我抓起来,忒过分了。”
她伸出手掌给他看自己手心里那道深红色已经结痂的细细伤疤,江俞握住她的手掌,缓缓吹了吹。
“张恩佐会为他这一剑付出代价的。”他的声音陡然冰冷却转瞬即逝,抬起头又是一张嚣张俊俏的面皮。
他探头用挺立的鼻尖蹭了蹭荀双的脸侧,“时候不早了,双双要为我更衣了。”
说罢大手抓着荀双未手上的左手,探进自己身下的硕大肉棒。
“揉一揉,双双,它太想你了。”
荀双哼唧着不满,但还是半推半就的跟着他的动作往下摸着。小手指节微微弯曲,裹住身下青紫色的肉棒。柔软的掌心握着硬邦邦的肉棒,上下滑动着。
她倚在床头,江俞的双手撑在荀双的两侧,他耐不住这一点点的恩惠,往前拱了拱身子。让荀双可以行动的动作更近一点,荀双握着手里的性器,身下流出汩汩熟稔的花液。将一手肉棒握的更紧了。
粗长的肉棒又粗一圈,他的东西一向吓人,荀双每次仔细看那狰狞的茎身都大骇自己两片花穴是如何塞进去的,失神间,她的指尖刮过龟头。
引得江俞浑身战栗,他耐住将要泄出的念头,咬牙耳语道:“坏双双。”
荀双本就没能得到满足,他的肉棒越滚烫,她的下身就越空荡。这时又赶着他一句嗔怪,气急之下,将手掌抽出,恼了他,娇声哼道:“不识好歹,那你自己去解决吧。”
她抱着手臂,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与江俞相处是久,可荀双还是不懂,泄不出欲的男人是野兽一般的人物,轻易不可招惹。更何况是江俞这等身强力健,已经被关起饿了好几日的饿狼。
他摁下荀双的身子,将人重重压在榻上,荀双啊了一声,还要挣扎。
两条长腿却被江俞分开,江俞将她的手禁锢在荀双的头顶,不容她逃脱。
龟头蛮横的顶进已经湿漉漉的小穴里,江俞进的透彻,毫不生涩,“双双嘴硬,可下面的这张小嘴真是软的要命呢。”
花心被狠狠撞开,肉棒大刀阔斧的快速填满她的小穴,荀双被肏的呜呜着:“恩将仇报,你恩将仇报。”
穴内只道往外吐着如溪水一般潺潺清澈又粘腻的淫液,湿淋淋的浇在江俞小儿手臂粗的肉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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