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海脸又黑了起来,他说,“我之前一直在德国海洋所工作的,且卖出去了几个关于海洋研究探测器的个人专利,所以我老婆本是有的,就不牢你操心了!”
那一晚,费海依旧留下来照顾她。
她刚退烧,虚得很。半夜三点时,忽然上要去厕所。他已经躺在沙发睡着了。而她自己下床,不料头晕兼腿脚发软,眼前一黑,直接摔倒了地板上去,且额角撞着了病床的铁架子上,直接撞出了轻微脑震荡。
只能说,她憋尿功能完善,没有直接震荡失禁。动静太大,吓得费海跳了起来。将她抱起来后,她憋红了一张脸说要去上厕所,费海尴尬得很,将她放在沙发上,又赶紧去喊护士,是护士扶她上的厕所。
从厕所出来,她还晕得厉害,费海马上叫来医生,检查后,费海签了单,送她去做头颅CT,一通忙下来,都快五点了。
费海累得,坐着都能睡着。
幸好,她只是轻微的,费海很内疚,送了她回房后就说,“你要去厕所和我说一声,别自己下床。如果你摔成了重度脑震荡怎么办?你是想要我良心一辈子不安吗?!”
她拍了拍他手背,笑着安慰说,“没有那么严重啦!”
顿了顿,她又说,“今晚的慈善宴会,你可得全程看紧我了!别说不给去,我这是去筹钱的,是工作,是正事!只要你看住我就行,我不会乱来的。”
费海眉心已经可以夹一座山了,叹气道:“行了。不给你去,你只会更加变本加厉。”
早上八点时,他叮嘱她好好休息,就去研究所的临时办公室上班了。
等到了下午五点,费海又特意过来接她去宴会地。
是在海边的一家高级酒店。
费海穿得正式,是一套藏青色修身西服,衬得他高挑挺拔,俊秀如青松,一对眼睛明亮有神,又似汇聚了世上蔚蓝之境。
当他打开门进来时,盛夏承认自己是有被电到,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她啧啧笑,“阿海,你简直是美色过甚。呦,居然还刮了胡须。”
费海脸颊红了,但只是克制地说道:“正式场合,胡子拉碴的,不礼貌。”
他说,“我临时给你买了一条礼服裙,蓝色的。象征大海,和海洋环保。适合你。”
他从袋子里取出裙子,一抖开来,碧蓝如水的丝绸轻轻抖动,似一波一波月光下的海浪,温柔又神秘。
“很漂亮。”她赞叹。只需一眼,她就喜欢上这条裙子了。这个牌子她是知道的,迪奥家。不便宜。她不能让他出,于是说,“我给你钱吧。太昂贵了。我不能接受你的礼物。”
费海说,“不急。你有钱了就给我,分期付款也可以。”
她听了我,噗嗤一声笑。
费海将裙子收好,“到了酒店再换。你现在赶紧的,”他比划了几下手指,像一双腿在跑,“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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