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抽插却根本满足不了内里升腾而起的空虚,渐渐地生出痒来。
袁嘉律低低哀求道:“再插进去一点。”
闻言,谢衡笑了下,将肉棒停在穴口,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阴蒂处,说:“袁老师刚才不是嫌太深了?”
他似乎叫她“袁老师”叫成了瘾,明明她都没有教过他什么。
袁嘉律被他磨得受不住,呜咽着,“求,求你。”
他舌头在她的锁骨上舔着,“求我什么?”
她眼角被迫沁出生理性泪水,又被他指腹拭去。
“求你……进来。”
“嗯?”他明知故问:“进去哪儿。”
“老师以身作则,教教学生?”
谢衡抱着她在床边坐下,袁嘉律坐在他的大腿上,肉棒嵌在肉缝中,穴道口能感受到性器筋脉的跳动,热乎乎的,又肿胀粗长地抵在那,强烈到不容忽视的存在。
袁嘉律底下的淫液越流越多,蚂蚁啃噬的痒钻心蚀骨,时不时折磨着她。她不得不抛弃羞耻心,自己动手,跪坐到他的腿上,手往下扶着棒身。
肉棒滚烫到她险些拿不稳,手心里沁出细细密密得汗。
她慢慢往下坐,小穴被撑开一个口,一点点将阴茎吃了进去,饱胀感顿时撑满甬道,只入了半截,受了刺激,小腹不停抽颤着。
她双腿发了软,整个人一下子坠落在他的腿上。
肉棒整根被吞咽了进去,顶开子宫口进到最深处,嫩白的肚子上被顶出一个小鼓包。
袁嘉律全身不停打着颤,“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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