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柔手上来来回回许多遍,过了很久,粗大的阴茎在她手上颓势未减分毫,可她的手已经酸得要命。
“好了吗?”
“……再等一等。”
过了几分钟。
宋柔问:“还没好吗?”
霍亦远默了一瞬,说:“快了。”
又过了一会。
宋柔又问:“你……”
察觉到他脸色不虞,她快要哭了,索性罢了工,耍起了小性子,“怎么这么久还没好,我不弄了。”
霍亦远被她气笑了,他接替她的‘工作’,手下没闲着,嘴上反问道:“你都知道我没那么快,做什么来撩拨我?”
射意涌出,他拽过她的手,报复性地将精液射满她的手,有些兜不住,从指缝间溜走,滴在床单上。
宋柔瞪他,把黏糊糊的手在他衣服上狠狠地擦了擦,“霍亦远,你故意的。”
他没否认也没承认,把她的手放在唇边,一根根手指头吻着,被她嫌弃地抽回了手。
尽管最后都要他来收拾,可看她恼羞成怒,把脾气使在他身上,他就说不出的踏实。
这样的宋柔,比面无表情地收敛着情绪的她,不会叫他无能为力。
秦恒要是知道了,指不定要说他是受虐狂了。
两人身上的衣衫凌乱得不成样,宋柔累得不想动,他扯过被子还在她身上,避免她受凉,人却进被子里,背部撑出一顶小帐篷。
他坐在她身侧,手伸过去在她裤子上按压出穴肉的形状,小小的两瓣肉,却能容纳下他的大家伙。
宋柔连忙地拉住他的手,“你不是已经射出来了吗?”
“你刚才帮了我,我也要让你舒服。”
霍亦远这么一说,她确实有点想要,刚才在帮他的时候,她就已经流出了水,现在内裤还在湿着,夹在了穴肉中央。
她手上渐渐放松,他顺势脱掉了她的裤子,粉嫩的穴暴露并不明亮的视线里,瓣肉嗡动,摆明了就是要他进去。
霍亦远手往前,送了一根手指进去,穴肉瞬间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咬紧他的手,他用另一只手在阴蒂上揉,弄得她放松了些,没那么排斥着他,才往里推全部推了进去。
淫荡的水液手指堵也堵不住,寻着一丝缝隙就往外跑,流满了指缝。
一根手指并不得趣,宋柔拿脚压在他跪坐下来而半垂在身下的性器上,“进来……”
霍亦远忍着她的撩拨,摁着她作乱的脚,抽出手指,转而替换成了嘴。
他不是第一次替她做这种事,驾轻就熟将舌头抵了进去,他灵活地将她每一处缠了个遍,不断流出的淫水进了他嘴里。
宋柔弓起腰,手抓住身下的垫子,颤颤巍巍地,“啊……要,要泄了。”
霍亦远牙齿咬着他的阴蒂在嘴里轻啜,舌面上细微的粗栗摩擦着柔软的穴肉,搅动着、戳刺着。
她抱着他的头,想要他出来,又想要他快点,矛盾交织,使得性欲无限放大,她呜咽着,在高潮中尖叫出声。
男人抬起头,唇色潋滟,渡着一层水色,他抬手随意一抹,抹去留存的暧昧。
宋柔脸颊红扑扑,喘着气,霍亦远搂着她亲了亲,“我去放浴室打点水帮你收拾,等我一会。”
霍亦远进去浴室打了水出来,就见方才点头应好的人累得睡着了,他默默叹了一声,任劳任怨,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擦拭着她大腿根处,将她身上清理干净,又回到浴室。
他脱了衣服清理自己,淋浴头喷出的水很大,他闭眼站了一会,身下的火气才消了些,他抽了条毛巾擦拭掉水珠,往脏衣篮一丢,而后赤裸裸正准备往外出。
脚刚踏出落在地上,镜子折出的光反射进他眼睛里,面前一阵头晕目眩,他扶在门框上缓了会,只以为自己喝醉的酒还未完全消退,又在大冬天洗了冷水澡才会晕眩。
光影忽然乍现,眼前的画面渐渐明朗,之前他无论怎么抓都无法抓不住的记忆片段,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
几个月前即是上一次喝醉酒的那一天,霍亦远做过的事,准确来说,他对宋柔做过的什么事、说过的哪些话,事无巨细,他全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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