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骤然僵住,只剩下两人下体间的液体还在流动。
许青筝趁着晏逐悠呆住的时候,大力推了她一把,从她身上跳下来,肚子里满满地精液汩汩流出,挂了许青筝满满两腿。
她想要冲出门外,发现自己衣服都没有,隔着镜子望了望近在咫尺的自己的房间,去拿了房间里的椅子,往那镜子上作势一砸。
晏逐悠想要去拉她,“姐姐危险······”
“你他妈别过来!”椅子划过晏逐悠。
“哗啦——”镜子碎了满地,就像两人脆弱的关系,不再可以被镜子所照映,以后的每一步都化作碎裂镜子边缘的锋利。
有些碎片飞溅过来划伤许青筝的皮肤,一些血色和白浊混淆,再也看不清曾经的淫靡春色。
许青筝掰下一个镜片,对着要走过来的晏逐悠,那人却不停,像是无惧她的威胁似的,她只好对着她自己,脚步果然顿在了原地。
“我受不了了······你这样······我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我······我不想和你这样······过去的事让它过去好吗?”
许青筝抖着手,“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不再想以前的自己那些烂事了,不想又掉入你这个噩梦里面,我要过自己的生活······”
晏逐悠被“你这个噩梦”冰冻住了似的,从头到脚每一寸被冷水浇过。
“要是不能从你这里爬出来,我宁愿死了······”
许青筝跨过那个镜子,回到自己的房间,隔着那个空缺与晏逐悠在黑暗中对峙着。
不知站了多久,晏逐悠转过身开了门,走了。
许青筝看着对面空无一人,整个人放松了,她挂着满脸泪水,清理了一下自己,躺到自己的床铺上,看着那个黑洞一样的洞口。
过了一会,她翻过身背对着那处,在疲劳中睡去。
那人不会再来找自己了。
······
第二天周末,睡到了下午,被隔壁寝室一阵声响吵醒。
她裹紧了被子警惕地看向那边,余果正站在破碎镜子周边领着两个修理工服装的人指挥着什么。
“这里·······清理干净,然后水泥封墙,对···嗯······”
余果感觉到这边的被子拱起坐立起来,看向许青筝。
“你醒了啊。我还特地选了下午,睡得好吗?”虽然是问候,余果望着她的却是面无表情,和众人面前的热络模样大相径庭。
许青筝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个晏逐悠的“共犯”,抓紧了自己的被子,看着她迈进自己的房间,拿起扫把撮箕清扫她房间的镜子碎片。
“那个孩子一直都很不安,所以随时做好了撤退的准备。”
“关我······什么事。”
“她不会再来找你了。你也······别再找她了。当然,如果你要报警把她送进去,我是一定会保下她的。”说到这里,余果阴翳的眼睛盯着她。
那孩子可是我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我不会找她的,也······不会报警的。”
这是我最后的一点仁慈,我们的情谊就此散尽,从前的,现在的,一笔勾销。
“你能这么想挺好。”余果向那边的几个工人比划了一下,那边的人递给她一个锤子。
她拿着锤子走过来,许青筝蹬着她,向床里面缩着,“你别过来!”
余果笑了一下,“怎么,以为我要杀人灭口?”
她迈进了浴室,里面传来“哐——哗啦啦”的玻璃碎裂声,然后接着是补了几下的清脆击打声。
许青筝披着被子跳下床,“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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