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你告诉我,身体只能给爱的人看,我一直记得。”她轻轻吻向他的眉间,犹在小声喘息着,像是冷又像是欲,“我的哥哥…”
他将自己的脸埋到她的胸前,她已不可抑制地顺势向后仰去,长发垂落,在阔大的空间中,像一面幡。
二人相拥的温情渐褪,情欲渐浓,他如同刚刚学会饮乳的初生小兽,闭着眼睛,寻了她的乳儿含住,细腻吞吐,舌尖上下打动,啧啧有声。
她不能自抑地哼哼着,蹙了眉,双腿紧紧纠缠着他的腰,一下下略微挺动,以便那下面的小豆儿被刮蹭到。
她怀疑自己已经从楼上坠落了,这样虚软,这样心跳,这样一腔慌痒,只有从高处坠落才会有的。
什么东西“滴答…滴答…”的响,他轻轻向下看,竟然是她已濡湿透了,那蜜水儿砸落到了地板上。
她一直闭着眼睛,蓦地感受到他插了进来,那东西太大,恰好死死挤压住她花径前面的小核儿,撑胀在她内里最敏感的地方,不由得酸麻到尖叫了起来,只想它立即再往里面挺送。
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怜香惜玉不敢前进,他一直让它卡在那里,压在那里,她在他怀中浑身乱颤,颤得像狂风吹拂一树樱花,几乎失神,嘴边玉液亦流出一些,双腿亦一晃一晃的,声声娇啼着,“不要……不要……”
他吻着她的脸颊,正欲挺进,谁知她实在受不住了,大着胆子往下一滑,它便进去了三寸。她舒服得叹息了一声,继而那极致得酸麻又啃咬起来,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甚多倍,似乎它侵入哪里,便一路酸痒到哪里。
她受了委屈需要他安抚似的,躲到他怀中,只是又麻又酸得说不出话来,抬手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肩背,一拍一拍的,越来越轻。
他实在难以自持,抽送起来。前头两三抽,挺进得稍难,后面便越来越顺滑,把她身体最深处最顶头的花心捣成了烂泥。
她本双手抱住他,一声声似啼似哭,渐渐被他弄得失了魂,手足不存一般,竟然放下双手,上半身差点坠了下去,好在他手疾眼快捞了她起来,宝贝似地抱在怀里。
她双目微微翻白,浑身抽搐,甬道紧缩,狠狠夹绞着它,弄得他暗暗咬了牙,亦有了低低的呻吟。
待她平静了些许,他去咬了咬她的乳儿,双臂轻轻一抬,抱了她往房里去,它还在她身体里,一上一下的抽插着,插得她不住地时而倾身时而后仰,不知道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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