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他抱她起来,双手托住她的臀,让她像树袋熊那样挂在身上,也像抱孩子。小时候去公共浴室洗澡,怕回来路上弄脏她的脚,他便这样抱着她,又或者仅是因她懒,不想走路,他也会这样抱着她。
进到浴室里,他拿了一块干净的浴巾垫在洗手台上,才将她放到浴巾上,以免冰到她。
她懵然地,不知道他是否在“演”,还是要干什么。
“天天说傻话。”他无奈摇头,打开热水,拧了一条热手巾递给她,见她哭成花猫状,眼睛嘴巴鼻子都肿了,一脸天真的发愣,哑然失笑,“好了,快擦一擦。”
她默默接过,热热的握在手里很舒服。
“擦擦脸。”
她机械性地往脸上一抹,便放下了。
他夺了毛巾来,再次用热水拧好,摊开直接往她脸上一盖。
她“唔…”了一声,而后因那热汽缓解了眼睛的疼痛,纾解了鼻腔的干燥,便舒服得轻轻喘息着。
他又拿下来,打开水龙头,再拧一遍。
她偏过脸来看他,在热汽骤离后的一片冰凉里,看他拧得很认真,全神贯注在那块毛巾上。
这次她在毛巾下轻轻喘息的时候,他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脖子,热热的毛巾也贴在他的额上,就这样温存地拥抱着,沉默着。
他侧耳闭目听着她的心跳隆隆,“哥哥去纽约三天就回来,不是不回来了,傻瓜。给你带礼物,好吗?”
“唔…”她含混了一声。
“哭成这样,明天怎么上学?”他温存在她锁骨上轻轻一咬一放。
“我已经请好假了。”
他揭下毛巾,情形有点像揭下新娘的盖头,“为什么请假,哪里不舒服吗?”
“明天我约好和一个朋友去市区见面。”她无意识地用双手轻轻抚着他的肩,有点像抚平褶皱,也有点像摸猫,“他正好来洛杉矶开会,打算去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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