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当然不知道纪云深的心思,虽说是留在这儿陪他,但她跟他也不熟,也不知道该找什么话起头。
屋内水声哗哗,好像是纪云深又在洗澡,夏至有些庆幸不用刻意找话题。
规律的水声有着极强的助眠功能,听得夏至昏昏欲睡。
她保持蹲坐的姿势,双手枕在膝盖,将头搭在手上,想着。
眯一会儿就好。
门外没了动静,门内却潮湿一片。
花洒里的热水从头顶喷洒而下,再次淋湿了纪云深的头发,潮湿的发顺着水珠垂落在冷酷的脸上。
他好似被什么打扰了一般,不悦地皱眉,严峻的神色令他看起来有些凶狠。
水珠滑过他的后颈,溅落在高大结实的背部,沿着隆起的肩胛骨顺流过峭劲的臀部线条。
纪云深左手撑着墙,右手套在自己勃起的硕大阴茎上,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他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圈在粗长的狰狞阴茎上,形成了鲜明的“美与丑”的反差,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悖乱与邪媚。
手上动作加快,增加了点力度,纪云深撑在墙上的手攥紧,握成拳抵着。
无法出声的压抑与偷欢的快感积聚在小腹。
纪云深阂上眼,夏至那双清澈干净的丹凤眼出现在他眼前,刺激着他心里的邪恶念头。
手上的指甲滑动时,轻轻刮了一下他的肉棒,就像她那两颗虎牙,嬉笑着、淫媚地轻轻咬在他肉棒上。
夏至飘渺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前。
她蹲跪在他面前,双手握着他的肉棒,张口含了住。
黑紫色的阴茎撑开她的虎牙、红唇,在她潮湿紧热的小嘴里插干。
她嘴里的津液兜不住,从嘴角淫乱地流出,那双清澈的眼终于染上情潮,含情带俏地望着他。
夏至!
纪云深的唇在滑落的水滴中无声翕动。
他右手圈紧,握着肉棒的手套弄得更快。
水流沿着他隆起的肱二头肌滑下,流过手臂、手掌。
青筋盘虬的肉棒高高翘起,湿漉一片,黏稠的液体混着水流从张开的马眼流出。
快了!再深点!
纪云深紧闭着眼,脑中幻想着将肉棒插入夏至嘴里的画面,手快速上下晃动阴茎。
手中的肉棒肿胀异常,前端的马眼倏地张开,一股透明夹杂白色的精液喷洒而出,落在了水汽弥漫的瓷砖墙上。
情欲退却,理智回归,纪云深头撑靠在墙上,羞愧难当地自言自语:“纪云深,你他妈在做什么?”
夏至睡的沉,还做了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9年前那场跳水选拔比赛。
她站在心心念念的跳水台上,台下是她熟悉且感到放松的水面。
场地四周围满了前来观看的观众,解说员略微激动地解说着赛况,她的教练、好友还有弟弟站在台下望着她。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她的表现。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她心里焦急,挣扎着想挪动身体,想完成动作,想获得完美的成绩,但她却怎么也动不了。
她的四肢仿佛注了铅水,被固定在无形的墙内。
渐渐地,人们开始不耐烦了,他们的面目一点点狰狞,目光投射出鄙夷、愤怒、憎恶还有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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