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打车赶到家,看到纪云深正靠在房门上。
他穿着一件灰色卫衣,刘海零乱在额前,冷白的面颊微红,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被冻的,手上拎着一个袋子。
听到电梯声,纪云深顺着电梯方向看了过来。
在他看向夏至的瞬间,夏至觉得他像极冬天里被冻得发抖的流浪狗,尤其是那双平时锋利疏冷的眼,此时变得楚楚可怜,让夏至有些招架不住。
夏至快走两步,掏出钥匙打算开门,却被纪云深弯腰一把抱住。
他的身上不似平时,带着厚重的寒气,手也被冻得通红,身上还带着熏人的酒气。
“为什么不说想我?你不想我吗?我都不敢给你打第二个电话,怕你烦我,你是不是烦我了?不要我了?”
纪云深每说一句话,口中的热气就呼在夏至的脖子上,痒得她受不了,夏至头往一旁偏了偏。
纪云深像是误会了什么,反而将夏至抱得更紧,口中喃喃:“这段时间,你不理我,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你一点也不在意我,说不理我就不理我,连骗骗我,说想我都不愿意……”
夏至从来没见过纪云深喝醉酒的样子,实在被他接二连三的撒娇弄得没辙,只能拍拍他的背,哄着:“先进去,外面太冷了,你穿这么少,等下感冒了。”
“那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纪云深不依不饶。
纪云深不动,夏至也没办法开门,知道跟个醉酒的人说不通,她只能顺着他的话说:“想了,我想你。我们先进去给你找件衣服穿,再一起吃饺子?”
纪云深搭在夏至肩上的头点了点,退开一些,夏至才方便开门。
门一开,夏至刚踏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灯,就又被纪云深缠了住。
饺子被放到了柜台,纪云深的手探进夏至的衣摆。
夏至被纪云深从身后压在门板上,温暖的皮肤触碰到冰冷的手掌,她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冷。”
纪云深的手停住,隔着一层内衫搂住夏至。
夏至以为他会继续刚才的意图,谁知他却十分安分。
室内的温度比室外高一些,纪云深抱着夏至没有乱动,体温也渐渐回暖,埋在她脖颈上的呼吸像是睡着了般,很轻很慢。
夏至站得脚底板发酸,几乎贴门的姿势也不舒服,她轻声提醒:“纪云深,别在这里睡,回自己房间睡。”
“嗯。”纪云深慵懒地应了一声,身体却没有动。
夏至微不可察地抬了抬脚,活络下腿部的血液,心里暗叹。
他这是把她当人形抱枕了吗?
时间在黑暗中无声流逝,就在夏至站得昏沉时,听见耳边纪云深沙哑的低咛和逐渐厚重的喘息。
“想要。”
纪云深捂热的手再次钻进她的衣摆,从身前拉高她的文胸。
她的乳房刚裸露出来,就被他的双手握住。
他用双手托住她的乳房下沿,揉搓她的乳肉,同时,伸出手指按压她的两个乳头,在乳头上打圈旋转。
乳头在他的抚摸下硬起,胸口痒痒麻麻的,有股莫名的燥热,夏至低头喘息,羞赧地开口:“别在这儿。”
一想起上次在健身房被纪云深在器材上、镜子前、员工休息室、游泳池、淋浴室欺负得彻底,夏至就羞得不行。
纪云深手指捻住夏至的乳头,有些粗鲁地往外扯出,指腹夹着乳头快速揉搓。
“想要。”
纪云深挺腰,身后硬起来的地方顶住了夏至的腰部,在她的腰部不耐地揉动。
他的呼吸喘得急而重,口中热气和酒气扑在夏至的耳后根,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急躁而略有些粗暴。
“你轻点,弄疼我了。”
纪云深揉得太急太使劲,夏至觉得胸口的快感变成了疼痛,她蹙起眉头,出声提醒。
纪云深不知道没听见还是没听清,手上动作没变,径自揉了2、3分钟后,抽出一只手,去解两人的裤子。
因为纪云深粗暴的动作,夏至没感到多大快感,底下不够湿,纪云深却直接把肉棒贴了上来。
“纪云深……不是那儿……你别乱来……”
纪云深的肉棒抵在夏至身后的菊穴,夏至吓得面目惨白,挣扎着要转身。
纪云深却一把将她的双手抵在门板,没找对地方的肉棒卖力地挺动着。
“不要……疼……纪云深……你停下……”
夏至害怕地浑身发抖,纪云深的那根硬棒正使劲地撑开她的菊穴,想进入她的身体里面。
但没有任何扩张的洞口丝毫没有松动的痕迹,惹得身后的人更加不耐烦。
纪云深攥紧夏至的手腕,腰部重重撞着她的后庭,挫败道:“夏至,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想要你,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夏至彻底无语了,到底是醉成什么样了?
“家里没套,等下次。而且我现在肚子真的很饿,没力气。”
夏至好言好语地哄着,却听见身后纪云深低低的呜咽声,哭声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孩。
夏至额头冒冷汗,感到身后的坚硬,只好妥协:“我用手帮你?”
纪云深没说话,手沿着她的胳膊往下,一直摸到她的嘴唇,手指探进她的嘴里,搅动她的津液。
等纪云深抽出手指,夏至的嘴角已经沾染了来不及吞下的口水。
夏至抹掉嘴角的津液,羞着脸呢喃:“知道了,我用嘴帮你,那你先去那边沙发坐好。”
纪云深抱紧夏至,不死心地往那个紧缩的穴口戳了戳,才不情愿地放开夏至,挺着高耸的肉棒,走到面对门口的那张沙发坐下。
他两腿分开,右手在那根竖起的肉棒上下撸动,动作色情,嘴里还发出难掩的吟哦。
男人的呻吟就像是低哑深沉的大提琴,在黑暗的静谧里格外撩人。
“夏至,帮我。”
纪云深手上动作不减,视线却盯着夏至站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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