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没有耳洞啊,怎么戴,扎在毛衣领子上?”
前一秒叶林夏还在开玩笑,下一秒应钟就拿着耳钉针的一头对准自己的耳唇扎了下去。
耳钉的针并不锋利,但他直接用力按下去,直直的扎进了肉里。
那一瞬间叶林夏全身都被定住了,她觉得自己血都凉了。
可偏偏应钟还是满脸无所谓的表情,他淡定的擦去了留下了的血,还朝她笑笑。
叶林夏突然发现她并没有了解过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男人,而他暴露出来的不少内在性格,已经超过了她找炮友的底线。
她站起来,没说一句话,回了房间。
锁上卧室的门,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坐在床边,眼前不停闪过应钟扎自己时的表情,那么自然,那么平静,好像比给她戴上耳环都简单。
那种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疯狂让她害怕,叶林夏踢掉拖鞋上床,不打算想了。
睡到半夜,她从一阵阵噩梦中醒来,冷汗出了一身,她裹紧了被子。
只有自己的被窝十分冰冷,手脚都不敢伸一下,叶林夏坐了起来,看着门缝透过来的亮光,不知道外面的应钟在干嘛。
他是不是已经走了,还是一个人在沙发上蜷缩着。
叶林夏突然想起自己这里是一居室,应钟如果留在这里只能是睡沙发,现在天气这么冷……她果断下床。
走到门口时她又有些犹豫,但上头的情感战胜了理智,她直接出了门。
应钟没有走,也没有蜷缩,他横躺在沙发上,没有关灯,手臂压在眼睛上,身上盖着她出门穿的那件大衣。
他戴着耳钉的耳朵露在外面,一点儿血迹已经干涸,粘在耳唇上。
而整个耳唇都红肿着,高高的隆起一大块。
她想起自己打完耳洞疼哭了的样子,顾不得什么生不生气了,直接翻出药箱。
这里只有酒精,但涂上去肯定会把他疼醒,但叶林夏更怕他伤口感染,只能一狠心,直接把蘸着酒精的棉签怼在了他的耳唇上。
应钟几乎是立马就醒了过来,他抬起头,却被叶林夏按住,
“别动,给你消毒。”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
应钟愣了下,随即乖乖躺好,侧过头把耳朵完全露了出来,冰凉的手抓着叶林夏按住他的那只手不放,还放在嘴边轻吻。
叶林夏被他弄得心乱,抽出手来抬起他的耳唇,开始擦拭后面。
应钟顺着她的动作这次环抱住了她的腰,在她要开口的时候适时发出两声忍痛的呼吸声,成功的把叶林夏埋怨的话都堵在了嘴里。
她更加小心手里的动作,嘴里还不停的小声安慰。
应钟抱着她的腰,不停的摩挲,没忍住嘴角的笑意。
好不容易处理完肿胀的耳唇,叶林夏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应钟,他眼眶有点儿红,看着楚楚可怜的。
她不自然的朝他伸出手,勾了勾手指。
应钟立马起身,抱起她回了卧室。
钻进早就凉透的被窝,但这次叶林夏并没有觉得冷,她把自己完全陷在应钟的怀里,尽情享受着二十岁大男生火热的胸膛。
应钟手脚并用的夹住她,先是幸福的哼唧着,随后手开始不老实。
叶林夏困得不行,不想再动,她用腿夹住他的手,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你明天还上课呢,别闹。”
“我明天下午才有颗,宝宝一点儿都不关心我。”
“那也明天再说,睡觉!”她一把将男人扬起的头按在胸前,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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