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周一,好不容易把凌子昂盼走,施棠月以为能和凌觉过二人生活,结果他突然忙起来,每天有半天要去集中训练。
问他在忙什么,又不说明白。
如果换成别的男人,施棠月应该会生气的,可对凌觉,她气不起来。
“宝宝,对不起,等有结果了我再告诉你,说太早我怕让你失望。”凌觉也知道瞒着她不好,单膝跪在坐着的施棠月跟前揉捏她的手,小心翼翼安抚。
过了初选之后要代表市参加城市赛,城市赛后是全国选拔赛,没有拿到名次之前都是徒劳。如果让她怀抱希望最后因为没有好的结果而失望,那还不如先不告诉她。
不过这也取决于施棠月,如果她表现得很想知道,凌觉也可以告诉她。
但施棠月没有。
她低头看着他,看着看着眼睛弯了起来,笑得甜甜的。
“凌觉,你这样好像哄小孩的老父亲。”为了劝慰不懂道理的小孩,刻意放低自己的姿态温言软语。
如果她是小孩,就算不合心意想闹脾气现在也应该安静下来了,更何况她是个成年人。
看到她笑,凌觉也很放松:“为什么不是哄爱人的已婚男人?”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说这个称呼。施棠月感觉被拉回十几年前,那个从前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人的年代。
更不说这个房子是有年代感的房子,让人很容易恍惚间产生时空错位的错觉。
“那我等你回来给我做饭吃。”施棠月欣然接受了她要独守空房的事实。
明明是有点任性擅长自洽的女孩,一旦妥协起来乖到让人内疚。凌觉欣然答应:“我早点起来,给你做好早饭和午饭再走。这周末带你去桃花源玩。”
有他这一句话,施棠月开始了足不出户的米虫生活。
凌觉说隔夜菜不好,真每天五点轻手轻脚起床给她做好两顿饭,她起床时早饭还是热的,午饭只需要热热就能吃,碗留着等凌觉回来洗。
不过施棠月反正闲着,大发慈悲地主动承担了洗碗工作。
明明只是洗两个自己吃饭的碗,天天夜里还在床上被凌觉夸懂事,施棠月感觉自己光速退化成废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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