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临总爱在过程中问她一些“意见”,就如同一个幼稚的小孩做了好事渴望得到长辈的褒奖。
“嗯…舒服…哈啊…太大了…”
她贪婪的闻着属于唐临独有的气息,让人心醉,让她燃烧。原本夹在唐临腰上的两条腿在空中摇晃,像随风摇摆的芦苇。
眼前事两团雪腻在跳动,他却没时间细细品尝,他被下了蛊,进了她的身就出不来,只想永远的麦在她身体里,深入再深入。
“唔…嗯…”
嗓子逐渐因为干涸变得沙哑,温晴年张着嘴,大口的呼吸着,她更想要少年的滋润。忍不住期盼的去看他,满脸情潮,红晕深沉,好似媚药。
“嗯——”少年沉吟着,更为癫狂的进出,不大的铁床发出急促的咯吱声,摇摇欲坠。
欢愉让人失去警觉,忽响的敲门声惊了一室尘埃,铁床摇晃声戛然而止。
一个陌生的男声在外头疑惑的问:“老师,你在里面吗?”
温晴年的神经崩成一条直线,少年火热的巨物还深埋在她的体内,两人静静拥抱着,剧烈运动之下身体表面又浮现起一层细密汗珠。
“老师?”外面的人还在原地敲着门。
另外一人说道:“不是说了今天老师不在嘛,你还不信。”
“可是我刚才听到里面有动静,真的,就感觉是碰撞声。”
“你听错了吧,雨打在窗户上的声音而已。老师要是在早就回你了。”
“好吧。那走吧。”
不速之客还未走远,那灼人的硬物就开始慢慢磨着小穴内壁,相交之处白浊斑斑。
“每次一有人你就夹得特别紧。”
唐临在她的脖颈处暧昧言语,不知疲倦的性器依旧研磨着泥泞不堪的穴道,挤出一股一股的浓稠液体。
越是亲密,越是堕落。
温晴年想,她大概是逃不出唐临给她织的笼子,他的身体让她沉沦,他的行为让她着迷。
只要他轻轻一挥手,她就会为他奉上所有。
她大概想通了那么多人喜欢他理由,明明不是什么善良人士,却是偏偏吸引别人的目光。
这一场游戏她一开始便是输了,以为能保住自己的心,却是连人带心都输了个干净,可不就是个玩具的命吗?
起起伏伏之间,是少年的眼眸,什么都不清,也看不见,里头有没有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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