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重喘息着,精液在他手中喷射而出,白色浊液四溅飞散。
右手无名指背上沾染了一滴,她手指抽动着,低下头看,这已冰凉的精液此时看着十分奢侈。
在他碎裂的目光中,她抬手吮吸着,将自己的无名指舔了个干净。
她想着,他一定会生气,会愤怒,恨不得吃了她。
当他捏住她双臂的时候,她就觉得她成功了,他生气了。
“温晴年,你可真厉害。”
他咬牙切齿,低头啃噬她的嘴唇,尖利的牙齿咬破她的下唇。血腥味在嘴里面扩散,他们纠缠着,舌头之间全是粘稠咸湿的腥味。
“唐临,我很痛。”
她说着也将他的上唇咬破,这样一上一下就是一对了。
内心在窃喜,这般没有骨气的就满足了。
他皱眉,嘴里血腥味实在太浓,这般自虐的快感容易让人发疯,他多想把她撕碎。
结果是,两个人在卫生间里漱口,并排站在镜子前。
她像只笨呼呼的刺猬,板着脸。
他像颗断了刺的仙人球,漫不经心。
她破了下唇,他破了上唇,还是新鲜的红,好似那大喜的红色。
第一次并排这般站着,仪式般的严谨,一看见两人的嘴,又不自觉想笑。这是他们给对方的标记,充满了占有欲,多么甜蜜。
“还做吗?”她问。
“硬不起来。”他说。
她知道他说谎,但不拆穿。
“好,那我走了。”她转身离开。
“走去哪?”他不悦的抓住她。
“不做就走,是你说的。”她还想赌一赌。
他沉默了,但是桎梏她手臂的铁钎子,丝毫不动。
“我硬了。”
他拖着她滚到床上,掐着她的脖子,这脆弱东西,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会断了。这样就不会烦躁,不会生气了。
她颤栗着,少年的手捏着她的咽喉,蹂躏着,吊着她的心脏。
没有什么比做爱更能解决问题。
“唐临,你知不知道,你鸡巴真大,大到每次都差点把我插死了!”
下一秒钟,他捏紧了她的喉咙,紧接着笑了,咧着嘴说:“那我把你插死好不好?”
“如果你行的话。”
她成功地惹起了他的火。
作者的话:差点就虐了,幸好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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