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叫,要江风禾的太阳穴直跳:“骚货,说不要还夹这么紧,不是最喜欢被哥哥干子宫了?喜欢被哥哥射进去,灌尿是不是?”
“啊不是不是啊”
江风禾闭眼,手掌收拢,重重握着自己的性器。
他脑子里一面是江瑾瑜撅着屁股被自己操烂了的骚样。
一面又是她在自己眼前被冯啸操惨了操哭了,朝着他伸手求救的模样。
他一边受不了,一边又为此耐不住的兴奋!
这么久来,他自慰的次数只手可数,连动作都是生疏不堪。
他只知一味的撸动,反复重复着同个动作。
尽管再单调,那动作也足以刺激到他硬挺的器官。
不出几下,那根东西就大张着马眼,往外淌着前精,半透明的液体从着龟头往下淌着,到了他手里,全裹到了鸡巴上。
可再怎么,都比不上插进她那湿软的逼里,干进她的后洞里来的痛快。
冯啸意识到江瑾瑜的出神,非要在她意识涣散时,对她逼问:“喜欢被谁操?”
她这时还认得出的,认得出是身后的人在问她,认得出是冯啸。
“啊、被爸爸被爸爸”江瑾瑜哆哆嗦嗦的回答,她一手抓着自己的奶肉,那晃来晃去的,太烦了。
她这一回,要江风禾在电话里也起劲儿,他开口,又是阵要人脸红耳臊的话:“屁股掰开,让哥哥操你的小屁眼好不好?”
“啊好、啊”她听着,还真伸手要去掰开,那手指还没碰到屁股呢,那肉臀就被冯啸猛地抽了一巴掌。
“骚货。”
男人的粗言秽语不断交叉的灌进江瑾瑜的耳朵,时间一久,她就分不清,彻底分不清了。
她分不清此时在她身后的是冯啸还是江风禾,甚至她都分不清此时此刻是谁在同她讲话,等她回答。
她完完全全沉在这过分离谱的性爱中。
她以为自己放下身段,主动示弱,与冯啸和好,她就能重回正轨上。
可她根本没意识到,自从那天被江风禾强行插入后,他们三人间的关系就已经变得纷杂错乱,丝来线去,纠缠连挂。
那些她想要掩盖的,那些她不愿承认的,她内心的秘密
正被这两个男人,一点点的剥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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