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脱了一地,她上身只剩下了个胸衣,黑色的内衣衬得她皮肤白极了。
冯啸扣着她的腰,另手托着她的臀肉:“上来。”
他说话,嗓子好哑好哑,江瑾瑜觉得自己在做梦,她不相信一个人的心跳能这么得快, 一个人的体温能这么的烫。
仅仅是一个吻,那快感和满足感就要她眩晕,她双手搂住了冯啸的脖子,他轻轻一托,就将她整个人抱起。
她挂在他身上,这么抱着,她要比他还高出一头。江瑾瑜头低下,手捧着冯啸的侧脸,她能从冯啸漆黑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子,也只有她自己的影子。
她眼睛是湿的,腿间也是湿的:“你怎么不走。”
江瑾瑜的声音很轻,这声似是在埋怨,但更深的是在知道冯啸“没走”后的喜悦。
冯啸抱着她上床,她人对他敞开,他也跟着覆上来。
他手掌贴着她的皮肤,从肩膀再到胸前:“想清楚了吗?”
她说她需要时间。
她说想自己一个人。
无论他内心是否愿意,他真给了他空间,让她这么去做了。
没有催促,没有逼迫,这种被「尊重」,被「信任」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感觉到了。
她是疯了些,有时候情感泛滥了些。
包括这次——
是她没头没尾的反应激烈,什么都不说,就把他一个人晾在这里,连个消息都不给。
可谁不会犯错,就算是小狗也是会犯错的。
犯错了的小狗不想被打,不想被骂,小狗只想要主人顺毛抱抱,温柔而坚定地告诉它:没事,我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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