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伮以牙还牙,用睡衣拢住他的脑袋。
白色的蕾丝开衫高高隆起。连伮感觉心口很潮。
她低头。眼里是斯德尔索尔吐出的半边胸乳。
乳尖殷红,水淋淋的。一圈唇印烙在上面,像酷刑后的痕迹。
连伮突然记起某次雷雨前的红蜘蛛,还有那件被撑得如同帐篷的白色罩衫。
“言而无信的人。”她没来由地烦恼。
斯德尔索尔埋头在她胸前,恍若未闻。
后半夜有阵雨。为了不让“生命之树”挡住雨景,斯德尔索尔将窗帘全部拉开。
他带连伮去挑檐下看雨,碰上卖路易博士茶的商贩朝他们招手。
二人赤身裸体,很有默契地遮住彼此的私密处。
“每次去桑德威斯坦,我都会想中学的事。”连伮说完,轻咬舌尖,知道自己的谎言大概会被斯德尔索尔识破。
斯德尔索尔没说什么,回房间取了东西,递给连伮。
“嗯?”连伮接过一张有复写印记的白纸,看到一串电话,以及一个详细到门牌的地址。
“你可以不用陪着特纳家的女儿。”斯德尔索尔搭了条丝巾在她肩上,“不用陪着施。”
连伮醒悟了,哧哧地笑:“你不聪明,简直木讷。”
他认为她和施交好,是喜欢赫瑞蒙的表现。为此,他甚至弄来了赫瑞蒙的私人信息。
连伮摸了一下斯德尔索尔的下巴,摸到一些新长的胡茬。
她将话说得很温存:“怎么这么狼狈?”
斯德尔索尔请走了茶叶贩子,将连伮抱回卧室。
阵雨时断时续,达摩凤蝶度过繁殖期,趴在毛玻璃窗上看人的发情。
连伮跪在床的一角,吞入斯德尔索尔的阴茎,口涎从她的嘴角流下。
斯德尔索尔不像平时那样阻拦她,只是半靠在床前,沉静地看她的眼睛。
连伮将眼睛闭了起来。
睫毛扫过茎身,马眼吐出一些精前液。连伮用舌头卷了准备咽下去时,被斯德尔索尔阻止。
他的动作很急。手指捅到小舌处,挖出带腥的黏液。
连伮任他抠弄,到最后,吮了一下他修长的骨节:“很久没有一起出去写生了,有时间吗?”
那张纸被她窝成团,藏在枕头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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