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不单单是舔,他舔两下,还要微微嘬吸一下。他呼出的气息带着烫意,又极清冽,让谯知微觉得又冷又热。
她想象着一只鼻涕虫扒拉在她的脖子上,湿软的触感,在她的皮肤上又舔又吸。谯知微鸡皮疙瘩掉一地,甚至微微颤了一下。谢玉以为她敏感,还在她耳边嗤笑了一声。
他的唇从她的脖子一路来到耳后,那扇晶莹剔透的耳廓,玉雪可爱,透着淡淡的血色。
谢玉就在她的耳后吮吻着,不放过任何一块肌肤。鼻尖充斥着少女的香气,谢玉感觉自己仿佛在含一块乳酪。
耳后的皮肤又薄又敏感,谯知微的耳朵像朵血耳——银耳里的一种,乳清色的耳瓣边缘会有一丝透亮的殷红。
谢玉的嘴唇贴在这朵玲珑血耳上,吮出“啾“啾”的声音,让那层细腻的皮肤潮热如沃土。
谯知微要疯了,她在谢玉的怀里颤抖着,逐渐缩成一个任人宰割的模样。谢玉感觉到了她身体的放松,或者说是瘫软,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耳涡,发出“嗒哒”的黏腻声响。
谢玉如诱哄一般往她的耳道里吹气,忽而又变了脸,威胁问:“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裸着脚在府里勾搭男人,我必要你好看。”
谯知微哪知道一顶帽子就这么扣过来,她虽然不算是个称职的奴才,然而也不能接受这莫须有的罪名。
她立马为自己正名,声音清脆高亢:“我没有!”
“一共勾了几个了?”谢玉完全不搭理她的反驳,只在她的耳边质问着。他的呼吸烫,染得声音也是暖的,谯知微甚至觉得他的声音里氤氲了一丝玩笑意,“是不是见一个,喜欢一个?”
谯知微如何这般被人冤枉过,她对伯安一片忠贞,在谢玉嘴里她却是个见异思迁的烂人,她怎么能忍?!
谯知微气呼呼地吼:“怎么可能?我只喜欢伯安哥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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