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人了。
不就是分开的时间稍微长了那么一点?也就一年,她居然刚变回来就跟恶龙做了。
一醒就滚床单,第一件事就是这个,这事办的,实在难看,令人不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一直在等机会,一旦时机成熟,条件允许,就会立刻滚到一起,不知羞耻地媾和交尾。虽然总感觉说不好真的会。
一年的时间,她就堕落了。今年她二十岁。无论放在哪个世界,都是个小年轻。
当年也是……因为发情,不得不互相回避,暂别不过半月,再见到他,她虽然紧紧盯着酒杯,心却怦怦跳。那时候她的脸也像中了魔法一样发烫发热,她想一定是因为她说了谎话,会羞愧是正常的。什么对他日思夜想寝食难安的,这么肉麻离谱的鬼话她都说得出口!
可倒在车内,却还是忍不住缠着他要亲热要安慰,明知他性冷淡,无欲无求,只会高高在上地审视一切,洋洋得意地打量她这番失态,但还是在野外,在醉酒昏睡的叔叔身边,不顾一切地求爱缠绵,抱住了之后就不肯撒手。
心高气傲,不愿做主动的那一方,便只好鱼一咬钩就抓紧了,只要根本就没停下来过,就还是对面起的头。
那一晚他来了之后,已经先后给了她手与舌,但是之后还是没停下。
哪怕对性交不感兴趣,或者说,正因为对那活不感兴趣,后面他毫不犹豫地用上了性器官,无所顾忌。性器昂扬,纵然精神无感,肉体该起的反应一个都不会少。性与欲完全分离,各管各的。
但是这样真是不可理喻,丧心病狂,莫名其妙。既然都性冷淡了,为什么他还要跟她这样?这世上还有第二个性冷淡会做这种事情?倘若自身感受不到分毫快乐,那么所做出的种种接触与迎合,岂非只为取悦他人?
虽然将欲望上锁之后,厮混时他确实没那么主动了。
不主动,可却也不拒绝。
相缠的红舌,急躁的那个是她的,从容慵懒的是他的。
相抵的性器,战栗着夹紧的那个是她的,缓慢抽动的是他的。
还记得,以往他曾变成长蛇,顺着脚腕一寸寸爬到她身上,用带着细鳞的蛇躯锁住她。非人的冷血与古怪扩散至全身,随之激起的说不清是恐惧还是厌恶,或是别的什么,她浑身僵硬,只觉得被一点点捏住心脏。
小腿、胸腹、肩颈等等部位,包括膝盖手肘等关节处,都被缠在了蛇身之内,有的地方甚至是被反复打转绕了起来,一圈两圈迭了上去。姿势也被强行扭转,双臂托住他的长身,形成环搂,像是主动抱着他似的。
双腿无法合拢,就算扭动,也只能蹭到膝上的细密蛇鳞。
腿心亦为蛇身所占,不止一层,自我扭曲之后,交叉收拢,完全绞住她私处。蛇根便在其中,有恃无恐地紧贴着她。那么长,还那么绕,简直让人想挣扎都无从下手。困住她的,是解不开的死结,没有逃脱的空间。
因而那一处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存在,只能静待这一场……非比寻常的情事落幕,他发泄完才会舍得松开。
蛇缓缓蠕动收缩,占有贴住的每一个部位,肆意摩擦被困住的猎物。她裙下无物,便被严丝合缝地挤压顶弄。
蛇像是耐心地研磨药草一般,不断沉进去碾。
浮上来,又沉进去,好像没事做一样不厌其烦地重复捣磨。
强迫汁液流出,将蛇躯染上水光,浸亮。
“哥哥……”
她难以忍受地叫出声,在欲海中沉沉浮浮起起落落,被蛇蹭得舒服至极,简直快要站不稳,又热又黏的,仿佛要融化在这团黑影身上。她启唇呼唤他,他不应,只是趁机将红信侵入,勾住她的舌尖涤荡席卷,让她立刻僵住,保持嘴张开,不敢咬下牙,以避免刺到他。
蛇信飞快颤动,欲望嘶嘶作响。
他是蛇,但也不是,与蛇类不相符的威严龙瞳仿佛纯金色的宝石,始终盯着她,专注到有些死板,简直有些不通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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