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从进门到洗澡弄好,等真正到床上躺好,已经是两小时后的事。
他们相拥而眠,耳畔是彼此鼓噪的心跳声。
都没睡。
申屠念是过了困劲,赵恪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比她更清醒。
她觉得不舒服,稍微动了动,小腹和他之间多了点空隙。
下一秒,赵恪搂住她腰部的力道又紧了几分,贴得更亲更密,异物感也更明确。
申屠念好像知道他为什么睡不着了。
腰间那物,顶了她一整晚,从进门时的拥抱,到后来楼梯墙角,洗澡时,还有此刻。
她有些差异。
赵恪算是很有自制力,照理说,他应该能自我调控好,然而……
难不成是酒精缘故,申屠念有理由怀疑,今天唯一的变量就是他喝了酒,还喝不少。
温柔的抚触揪住了男人的眉心,他垂下眸子,看向她。
申屠念轻声道:“还难受吗。”
她小幅度套弄着,抚摸着可怜的无法释放情绪的某物,问得好不天真。
赵恪闷声道,“……没事。”
申屠念这人吧,吃软不吃硬,方才他没皮没脸腻着她的时候,她嫌烦,怪他不体贴,可他忍着难受说没事的时候,她又心疼,觉得他委屈又可怜,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不近人情。
怀里的人突然翻身。
她背对着他,后背贴紧他的胸膛,她小幅度挪动了一下,找到了正确契合的体位,然后,伸手将竖在股沟的那物调整到腿心,刚开始并不算湿,她抽腰送了送,活蹦乱跳的那根顶过两瓣儿,头部的肉冠剐蹭着敏感的阴蒂,她身子抖了抖,腹部像窜起了火苗,热热的,一股暖流自下涌出。
她夹着腿,身体的律动没停,腿心的湿意蔓延开来。
到达一定的零界点,申屠念停下喘息,她将腿撑开一些,摸索着,手握着滚烫,缓缓送进身体里。
要完成这个步骤并不容易。
申屠念即将小高潮,要到未到的间隙,身体特别紧绷,才吃进半个龟头,小穴死死咬住,再难挪动半分。
赵恪也不好受,他含着她的耳垂,掌心轻压着她的小腹,这个姿势,中指正巧摸到那里发硬的阴蒂。
他顺时针打着圈,节奏逐渐加快,感受着她紧绷的背脊弯成虾米状,感受着少女的私处愈发高频的吸吮,他知道她快到了。
就在申屠念控制不住地颤栗中,嫩穴里的暖流兜头浇在肉棒上,赵恪跟着一个激灵,那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兴奋,他没时间回味,而是借着这股滑腻猛得入进去,破开窒腔的瞬间,申屠念娇声呻吟出来。
赵恪覆在她小腹的手掌一齐发力,前后都没落下,直到她完完整整地吃下了“他”。
吃完就完了。
他没再动,搂着她的腰,两具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任谁都没办法将他们分开。
这一晚上,他的目的似乎只是占有她。
申屠念突然懂了他的反常。
空气静了许久,久到她以为他会不会睡着了。
“赵恪。”
试探性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他应得很清晰。
还没睡,申屠念咬了咬下唇,好半晌才开口:“赵恪,我爸爸他……那个,你们见面聊了什么。”
她问得也是乱七八糟。
她想问爸爸有没有为难他,答案显而易见。
然后她换了个方向,问他们这一晚上都聊了什么,给他整这么破防。
赵恪听到了。
听到以后,又一阵沉默。
他想着今晚的谈话内容,其实从酒店出来,他在脑海里复盘了无数次,申屠周正的神情,他不怒自威的脸,看向他时审视的目光,以及那几个足够刺穿心脏的尖锐问题。
寻常父母想要了解的常规问题,什么家庭背景,学校工作,父母如何如何,他一概没提。
申屠周正今晚的第一句话。
——我就不绕弯子了,我了解到你有过一次订婚史,也曾经携未婚妻高调出席母校校庆晚会,相当于公诸于众,关于这部分,想听听你的说法。
赵恪心里一震,毫无防备的,一滴冷汗落下来。
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说白兮嫒是女同,说他们之间没有超过朋友的感情,说他们不过是为了应付双方父母才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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