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宗执事显然气急,又不敢忤逆南柯,只得劝道:“掌教叁思!不过一凡俗罪奴,哪里值得上掌教千金!”
南柯眼神也没给他,她望望台上跪着的男人,悠然道:“千金赠英雄,岂不是美事?还望话事人速速落锤!”
那话事人早在季北告知下得知今日合欢宗会出手,听南柯话语连忙落下叁锤,宣布成交。待那镣铐罪奴押送下去,南柯兴致缺缺,她栽进洙赫怀里,叫他抱她回去。
夜色如水,南柯回到房里时伊勒德已经跪在她房中等她了,只是身上依旧给沉重的镣铐锁着,南柯看向旁边侍从,笑眯眯道:“给他解开。”
那侍从也行礼劝道:“姑娘,解不得。此奴性格凶烈,轻易下枷恐伤了姑娘。”
南柯慢悠悠重复了一遍:“解开。”
见那侍从依旧犹豫,南柯反手拔了洙赫腰间佩剑一剑劈了下去,将伊勒德肩上、腕间并双足的铁枷统统斩开。她朝侍从冷哼一声:“滚。”待侍从连滚带爬的出去,南柯刚踏近一步,却被长泽拦下。
“等等,”长泽道,“他好像给人下药了,你看他面色不对、气息漂浮、肌肉紧绷,显然在克制。”
洙赫朝那边淡淡望了一眼:“……是欢好之药,不过不是那种非交合不能解的,让他出一次精就好了。估计是季北在那画蛇添足呢吧,谁说阿柯今晚要睡他了,自作主张。”
南柯唔了一声,她已经看到男人裆部鼓起的帐篷,她拍拍长泽的肩,走到了伊勒德面前,伸出未穿鞋的小脚就踩在男人胯间。她收了力道,只是用幼嫩脚心磨蹭了几下,便感觉足下粘腻,伊勒德低喘几声,颈间血管突出,仿佛极力忍耐。
“……姑娘有恩于我、不必轻贱自己!”
他艰难吐出几个字,嗓音沙哑非常。只是南柯足下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又磨蹭那肉茎,将男人的话都憋了回去。南柯挑开伊勒德覆眼黑布,他那般身量跪在地上就已经到了南柯双肩,南柯微微低了头,灯下极美的一张脸烙在伊勒德漆黑的瞳仁中,她轻柔一笑:“你……如何就轻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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