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服徐徐褪下,迤逦漫过床榻,沉明琅解下衣衫,抬手放下了帐子上的金莲花。
他回首看向南柯,她方才小去一次,一身玉白皮肉沁出了薄薄一层汗意,润出几分红粉颜色,眼下正细细喘着。
沉明琅重新伏下身将她搂在怀里,腰腹探入她微张的湿滑腿间,让人拢在自己身下。
他低头吻一吻南柯湿漉漉的眼睫,一如那年洞房花烛夜般温柔柔问了一句:“怕么?”
南柯睫毛一颤,原本摇曳的心神不知为何忽然定了下来,她没作声应答,只抬起手臂搂住沉明琅的颈子,将自己埋进了他赤裸温热的颈窝。
依偎的姿态让南柯听到身上人胸膛里的轻笑,沉明琅的手抱紧了她,抵在她腿间的那根热硬性器便寸寸挺入湿滑紧窄的腔穴。
久违的酸胀让南柯下意识抓紧了沉明琅的肩背,一种陌生的敏感重新从记忆深处爬上四肢百骸,在彻底充盈的时候,她张口咬住了身上人的颈子。
沉明琅由着她咬,他没再动作,只是抚摸着南柯腰背,又低声问道:“痛吗?”
痛吗?不痛的。
南柯半睁开眼,她知道沉明琅待她是极体贴的,但是他为什么还要这样问她一次?
她隐约觉得自己察觉到了什么,但是还未等南柯细想,沉明琅便低头咬上她的赤裸肩头。
细微的痛撞散了丝缕般的思绪,她嗳呀一声,转了头朝他嗔怒道:“你咬我做什么!你又不难受!”
沉明琅拿鼻尖儿撞一撞南柯,轻轻道:“你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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