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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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去借芭蕉扇并不顺利,铁扇公主果然记恨他们让红孩儿被观音收了的事,悟空解释红孩儿跟了观音有望修得正果,是好事一件,然而铁扇公主爱子心切,接受不了母子从此难再相见,还是跟悟空打了一架。他们斗了大半天,悟空被她搧得飞滚了一晚才终于落在一座山上,抱着山石认出是灵吉菩萨所在的小须弥山,顺便向菩萨打声招呼,借了定风丹与飞龙宝杖对付罗剎女。

虽借得法宝与罗剎女周旋,却得了假扇,只好再转往积雷山找牛魔王商量,无奈双方又斗了起来,最后八戒赶往相助,又找来了许多佛兵天将才降伏牛魔王,顺利取扇朝那火燄山连搧四十九下,彻底断了火根。

沙僧在破庙保护师父,苦候二位师兄归来,他和师父一会儿站一会儿坐,终于盼到他们回来。悟能得意跟师父说他与大师兄如何大展威能,脱口就说了自己拿九齿钉耙对付牛魔王小妾们的经过,讲到兴起,连自己如何将她们剥了衣服看清是何方妖孽的经过都交代清楚,说完忽觉后颈生出一片凉意,却没留意悟净师弟沉着脸色紧盯着他。

孙悟空拉唐僧的手说:「师父你看,芭蕉扇果真是宝物,有火的地方降雨,没火的地方放晴,我们这会儿能上路了,开心不?」

唐僧不知不觉习惯了悟空亲暱之举,点头笑应一声,唤悟能他们收整行李赶路。悟能答应一声,如往常那样催促师弟说:「快点收拾,走啦。发什么愣?」

悟净比二师兄还高大健壮,平素被二师兄使唤也一派欢喜甘愿,如今却露出委屈的眼神瞄一眼二师兄,转身默默挑起行李到庙外找白龙马嘀咕:「二师兄就是惦记女色,下回你护着师父,我要看紧二师兄。」

白龙马不想应他话,只回他一个鼻响装傻到底。

之后他们途经祭赛国为金光寺僧人申冤解危,联手二郎神宰了盗宝的老龙王一家,金光寺后改名降龙寺,离开不久就遇见一望无际的荆棘路。八戒用九齿钉耙开路,走了一天一夜来到一座古庙,孙行者多方警戒认为不宜在古庙久留,可庙里此时却出现一位头戴角巾的老者,老者自称是荆棘岭土地,带鬼使们要招待他们吃喝。八戒一见酒色饮食就犯傻,当下并未多想就要伸手拿饼吃,被大师兄拦了下来并一棒敲向鬼使和老者们。

想到眨眼的工夫唐僧竟被他们给摄走,师兄弟三个大惊。遭荆棘岭十八公捉走的唐僧来到一处石屋前,他们说要与他谈诗,唐僧见他们客气有礼,一时也相谈甚欢,熟料后来又出现一位杏花仙,十八公提出要给唐僧和杏花仙作媒。

唐僧当即变脸拒绝,却被妖怪们逼婚,他急得掉泪,杏花仙挨近他取了汗巾替他擦拭,唐僧吓得起身想躲,被纠缠得惊叫出声。悟空与师弟们寻了一晚听见这叫声,连忙回喊:「师父那在哪里?」

「悟空!悟空,为师在这里,快来救我!」唐僧挣扎到门口,回头见那四位老者、鬼使和女子、女童都凭空不见了。

悟空一找到师父就拉着人察看有无伤着,紧张问道:「师父是怎么到这里的?」

唐僧想到被逼婚之事,尷尬得红了脸描述事情经过,对逼婚之事尽量轻描淡写,然而三个徒弟一听还是气到不行,急着问他几个妖怪往哪里去,他困惑道:「方才还与我拉扯,我和悟空互相叫唤间就不见他们踪影了。」

唐僧说着抬头望,他们几人都看到了同一处崖壁上有木仙庵三字,崖上有几棵老树。孙悟空想起师父所说那几人的名号,提了金箍棒冷笑,同师弟们说:「看,不就在那里么?」

悟能和悟净抬头看了半天疑问:「哪里啊?」

悟空指着老树说那四老与赤身鬼使即是檜树、柏树,松竹梅及一棵丹枫,杏花仙即是杏树,女童是丹桂、蜡梅,悟能想到是他们害自己累了半天,气到拿起兵器将几棵老树弄倒,树精们露了树根竟流出血水。

唐僧看了骇异,慌忙叫停:「别再伤他们,修行不易,他们也没真的伤了我,还是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悟空沉下脸看着师父给他们说情,心中醋劲大发,使唤师弟们说:「那可不成,他们几个虽不成气候,将来要是成了大妖恐怕祸害其他人,不能留。悟能、悟净。」

「是,大师兄!」悟能还在记仇被妖怪耍的事,也没吃到一餐饭,下手并不客气。

唐僧没能阻止,也觉得悟空说得有几分道理,他不能保证这些精怪不会去害人,只是心中仍无奈伤感。悟空牵来白龙马师弟比了个请的手势:「师父,上路吧。」

唐僧蹙眉瞥了眼悟空,悟空对他笑得邪气而曖昧,唐僧暗自叹道,这傢伙八成是吃醋吧?他还是不忍杀生,路上一直念经回向。师徒几个趁天黑前终于找到能落脚的村庄,向村长借了间置的空房休息。

唐僧与悟空一间房,悟能与悟净则住隔壁。悟空让师父坐下,端了盆水来给师父洗脚,唐僧以往只觉得是师徒情谊,今时多了曖昧关係就难再淡然处之,被悟空仔细搓脚趾时痒得缩腿婉拒:「我自己洗吧,你也累了,不必这样。」

悟空抬头凝视师父半晌,继续低头为师父洗脚,嗓音沉哑温柔说:「我喜欢伺候师父,师父歷尽劫难,徒儿心疼,至少让你少受些罪也好。」他的指腹细细磨擦着唐僧的脚趾,那并不是圆润漂亮宛如女子的脚,唐僧虽然生得唇红齿白、相貌俊秀,却也不惧苦行,这双脚在和他相遇成为师徒前已经走了许多路,吃了很多苦头,才从观音菩萨那里接了如来的令西行取经。

唐僧被轻挠脚心,敏感得闷声抽气,伸手抵在悟空肩头慌乱说:「啊、你,你别使坏。」

悟空浅笑回嘴:「脚心也得洗,怎么说我是使坏?师父越来越娇气了?」

「我没、没有,只是会痒、啊。」唐僧微恼,推开悟空拿了巾帕擦乾水气,急匆匆躲去床里准备就寝,悟空很快凑过来要帮他脱下僧袍,他并不反抗,想到自己不会随便念紧箍咒,又斗不赢悟空,乾脆由着他去。

悟空看师父对自己态度越来越和顺,心里高兴得不得了,由背后轻搂师父亲舔其耳根说:「师父生得这样好,各路妖怪都盯上你也不奇怪。我真得把你看好了。」

「每回还不是任由我被摄走么?」唐僧屡遭惊吓,这话像是迁怒,其实是不自觉在撒娇。

悟空轻缓剥了唐僧身上衣物,低笑哄说:「可我也每次都把你找回来啦。师父别怨我啦。」

「我要睡了,你莫要这么、唔。」唐僧被扳过脸吻住嘴,他胀红了脸推悟空,只如蜉蝣撼树,悟空反而更加欺身压上来,将他罩在身下又摸又舔,极尽挑逗之能。

悟空没再变成人貌,只是用本来面目对着唐僧问:「师父可是嫌弃我这模样,不愿与我同赴云雨?」

唐僧被吻得轻喘,闻言瞅着悟空答:「我不是眛于皮相,怎会嫌弃你,只是你我是师徒,我们还是不该这样、嗯,我……」

「师父没错,都是悟空不好。」孙悟空扯开唐僧衣襟往那白嫩胸膛又摸又嘬,细密如雨的连连啄吻,兴奋粗喘望着师父讲:「悟空离不开师父,师父千万不能再赶我走。」

唐僧看悟空神态痴迷却也清醒,心中忧惧也欢喜,却不敢太过显露心情,在悟空爱抚亲吻下卸了防备,任悟空分了双腿曝露私处。悟空不只一回戏謔逗他说:「师父头顶光得漂亮,这里也无半根毫毛,真美。」

唐僧耳根红极了,伸手遮掩胯部,被悟空拿湿透的男根戳磨比划,濡湿他手背,他收手茫然看了眼被弄污的手背,忽觉后庭被刺得钝痛,疼得眼角泛泪。悟空连声道歉,拿自身淫液给他润滑肛口,他羞耻得默然咬唇瞪着悟空,悟空堆满笑脸讨好他,拿满是毛发的手往他穴里拓磨按弄。

「赫、嗯。」唐僧摀嘴忍耐,听见自己股间被插弄的声音渐响,酥麻美妙的滋味由尾脊渗往四肢百骇,忍不住轻摆腰肢迎向悟空腿间。

悟空见状,眼底流露温情,噙笑轻语:「师父莫急,徒儿就来。」他撤了手指将师父翻身背对自己,接着挺身探入那后庭幽径,虽然好些时日没做,师父那里仍能勉强能纳入他阳物。

唐僧股穴空虚,下一刻立即被贯穿,爽辣疼麻的滋味逼得他皱眉掉泪,咬着拳背憋红了脸。他感觉到悟空动作停顿,贴近他身后搂住,一手摸上他胸口温柔抚摸,用略嫌粗糙的指爪搓揉他乳首,可说是十分温存。

从前他老是念悟空野性难驯,性情衝动,其实也有许多心思细腻的时候,像这种时候……

「师父,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妖怪欺负你。师父,你夹得我真疼,真是厉害。」悟空的唇几乎没离开过唐僧的皮肤,从沉厚微颤的嗓音听得出他极力压抑衝动,但腰腿却不由自主摆荡渐剧,绷紧的卵囊扎实甩击在唐僧私处,彷彿也想闯入销魂穴里。

唐僧闷哼、呜咽,实在没馀力回话,被插得狠了也逐渐生出尿意,只盼悟空快些完事好让他去解手,心中暗想这猴精始终野性难驯吧,不过悟空一心向佛又有善性,也算纯真直率,所以他并不讨厌,非但不讨厌,还很惦记在心上。

此劫漫漫无边,唐僧想到这里暗叹,只是这一念瞬间被悟空撞散。他体内就像要被悟空搅打得湿软糜烂,神情开始有些恍惚,他抿唇勉强舔走嘴角口涎,低喘道:「悟空、快些,为师想解,呼、嗯……想去解、手啊──」

悟空抓扣住师父腰肢,正干得酣畅无比,也想令师父快活,一手改握住师父男根,没想到粗毛糙指搓磨着那物龟首嫩皮,将人刺激得失了精关。唐僧低哑长吟一声洩在床铺上,腰腹抽颤未止,悟空搂紧他亲舔耳根颈脖,就听唐僧惊慌抽气声,接着出现淅沥声,床上迅速匯了一小汪近乎透明的水体,原来他将师父操尿了。

唐僧闔眼蹙眉尿了个乾净,喉间挤出哀吟,这会儿真是臊得浑身潮红,无言以对,也不敢回头看悟空。悟空晓得师父脸皮薄,生怕他受了太多刺激,温柔抓着师父肩头,轻声细语哄说:「无碍,我一会儿就将它变乾净,师父出的是什么我老孙都不嫌弃。」

唐僧吸了吸鼻子,身子还因情欲馀韵而微微发抖,脑海空白一片不敢多想,听悟空又热切哄他好些话才慢慢平静下来。

悟空顾虑他劳累,并不像初次那样强要了数次,坐完这一回就施法将床铺变乾净,再搂他坐到怀中。他半瞇眼靠在悟空怀里,悟空亲他面颊、轻抚他臂膀、腰腿,被按揉之处都很舒服,他清楚不该沉溺其中,却又明白自己是真心喜欢上悟空。

「累了就睡吧,有我保护师父。」

「嗯。」唐僧应他一声,彼此没有再多交谈,却彷彿心意相通了。犹记得当初过通天河那会儿,也是悟空开导他念心经避六贼才度险的,每当他内心徬徨、神思不寧的时候,总是悟空助他,他虽然是师父,很多时候应付妖怪还得靠悟空。

这是信赖,衍生了依恋么?

悟空慢慢抱师父躺下,一手覆在师父耳朵让他听不见隔壁杂音,他清楚两个师弟在隔壁间做什么事,也并不想多管,只是不想师父听了烦恼。儘管他两个师弟有所收歛,但他毕竟本事通天,总会不小心听见一些,又联想到师父动情的模样而感到腿间孽根蠢动,目光深黯望着眼前人白净俊逸的睡容。

***

话说悟能和悟净进了房间后,悟净就殷勤的要帮二师兄掛衣服、提鞋、揉肩,悟能看出这傢伙的意图,指着他警告道:「你给我安份点别胡来,要不然,哼哼。」

悟净乖顺答应:「我一直都安份啊,二师兄。」这一路走来沙僧的确是最安份的一个,和怕事的龙马不同,他认份的做着自己能办到的事,大师兄找二师兄去打妖怪时,他跟龙马顾行李,大师兄跟二师兄吵架时,他劝架,大家都闹脾气时,他去找水找吃的,默默守在后方。

他是最晚加入他们取经的,虽然大师兄也常护着他不被二师兄欺负,但他反而挺喜欢二师兄找自己麻烦的样子。二师兄有很多小癖好,也常闹脾气,又爱记仇,换作别人这样只会让他生厌,但二师兄这样只让他觉得个性鲜明有趣,十分可爱。他想,自己是不是有些毛病?但也无妨,他一点也不觉得不舒服。想想二师兄趾高气昂跟他说话的样子,他就有些害羞和兴奋,先前这样的二师兄却在他身下露出另一番风貌,真不可思议。

「发什么愣啊?」悟能拍了下悟净胸口喊说:「还不快把灯熄了,睡觉啊。」

「喔。」悟净伺候二师兄就寝再去熄灯,其实黑暗里他们都能视物,也没多少影响,他踱回床边盯着二师兄看,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床只有一张。站了半晌,二师兄咋舌喊他说:「站着干嘛?上来睡啊。笨死了。」

「谢谢二师兄。」悟净靦腆抿笑,尽量放轻动作躺到悟能身旁。

悟能以前也不曾跟师弟这么同床就寝,没想到师弟这般魁梧,他为免碰着对方而往床里挪,生怕刺激师弟又要做那事。想到这里他有些烦躁的翻了白眼,说不定悟净根本连想也不敢想,只有他自己乱想?他甚至怀疑先前的事只是场梦,因为悟净的态度和从前没有不同,连现在也乖乖的没靠过来。

「二师兄。」悟净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委屈,让悟能脑海浮现他平常受欺负的样子。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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