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能嚥着口水看师弟玩弄彼此的阳具,一手抚摸自己左胸口,拈起硬突的乳粒拋了眼色,悟净看懂了,低头含住他乳头吮囁伺候,他抿住下唇闷吟了会儿,感觉硬烫之物抵在后穴,有些惊慌低喊:「先别入,你那么大,我不可能、呃啊啊……」
「别怕,我先用手。」悟净本来也想直接来,但想到二师兄的穴紧得要命,还是得先好好温存一番。
「这坏胚,竟敢吓我。」悟能骂归骂,却是脸颊微红,双眸欲泣的样子,半点二师兄的威严也没有,而且随着悟能长指在穴里抠挠、按弄,他不自觉把两腿张得更开,甚至微微扭动腰臀,不停泌出清液的湿亮阳具看来可怜又可爱。
悟净多瞧了一眼悟能下身那物,便跪在悟能腿间抓着它吸啜,悟能皱起脸哼叫:「不要、不行这么使劲的吸,我哈啊、啊不……你松口啊嗯……」
悟能眼睫都沾了细微水珠,能挥动千百斤钉鈀的手,此时却只能软乏无力的捶打在师弟的肩膀、粗臂上,而且丝毫没有撼动对方。这情景乍见就像一个虎背熊腰的魁梧汉子在强上一个青壮男子,只是男子再年轻健壮,与猛汉相较也只像一头可怜小兽。
悟能如此乏力不仅是被榨着阳物淫液,后庭也同时遭到侵犯,欲念带来的欢愉烧光他仅存的羞耻和矜持,没一会儿就扭臀轻声喃喃:「别顾着吸那话,快插进来啊,坏师弟,真傻,还不把你那根弄进来快活?」
悟净抬头看二师兄发浪,痴迷看了半晌,深沉肃然的脸露出温柔浅笑,又欺身上前吻住二师兄的嘴,并握住自身肉棒往穴眼送入。初时紧涩难入,穴眼咬得凶狠,但终究抵不过悟净那物来得霸道,薄弱的抵御没几下就溃败了,肉褶被撑开拉平,湿热幽径不仅没能防住被侵入,反而诱惑巨物趋入更深处。
「噢哼……」悟能张口喘气,神情逐渐迷濛,穴里不分深浅都被那滚烫肉棒熨辗得酥爽不已,一阵微妙的痒麻自尾椎不断涌现、蔓延开来,他再睞向悟净时的神情都是媚而多情的,即使从前瞧见女子也不曾有过这种风情和媚态,还有骚劲。
悟净对上二师兄的眼光,被撩得心口好像有座火山,他气息更浊重粗沉,舔了舔唇再度含住二师兄的嘴作耍,一手轮流玩二师兄的身子,从胸口至腰腹,再压开二师兄的腿根,令阳具插至深处。
「二哥……」悟净低哑叫唤,身下男子被插到极深处也不禁摸上肚腹呻吟出声,并在他的刺激下一度翻了白眼。
「不了、太深,不能再、实在是……」悟能气息紊乱的喘吟叫喊,两手揪着身侧床被,抖着身子想躲又躲不开。「不要、不要啊!」
悟净感觉二师兄身子深处湿热绵软又紧紧裹住他的龟首,他爽得连吐吶声都有些颤,听见二师兄哭哼便缓下来哄:「不会了,都插进去了,二哥莫怕。」
「你坏透、了啊……」悟能语带哭音骂道,后面语句越发含糊细碎,很快都成了羞人的浪吟。
「好二哥。」悟净浅笑喊他一声,接着抓起悟能两腿往上压折。悟能的腰臀也被带高,腹间皮肉堆出漂亮肉褶,看着香软的臀穴夯入悟净粗长的肉棒,肉棒抽送时,悟能的臀瓣也在抖,插了一会儿就从两者交合处溢出浓白精水,精水在皮肉碰撞间被打得发出细稠白沫。
悟能脸红泫泪,摇头乱喊:「插得太厉害了,我没法儿了,你干破我肚子了……呜嗯……」
悟净笑着对二师兄又哄又调戏的说:「你这么威猛的元帅,又怎会被弄破肚皮,二哥最能吃,我这腿间肉也没多少,还担心二哥不够吃哩。」
「胡说什、啊──啊嗯、你、嗯,你从下面来,又不是我自个儿能作主,我肚肉厚,破了也不会马上瞧出来啊、你、呜嗯,插这么深、总要这样弄,我……」
「二哥难道不爱吃我这个?」
「啊嗯、嗬啊啊……干开了,哪能不爱,混帐师弟做的孽、呜呃。」
悟净听得失笑,猛然使劲往悟能体内顶上一波,交代了无数精华出去,他绷紧身子洩精,悟能哼哼哭叫,却也在他身下扭臀迎合,像是还吃不够似的。缓了几息后他重新抱起悟能亲嘴、亲脸,停下来问:「你想自己来?」
悟能摇头,喘得有气无力回道:「不了,累。还是你来。」
悟净用力往他颊上亲啄一口,答应道:「好。我要干到二哥离不开我。」
「嗬、你──」悟能还没能回嘴就被翻过身去,背对着悟净趴跪,而且就着交合的样子,粗长凶刃在他穴里转辗,每寸销魂处都被狠狠疼爱着,他爽得惨叫哭哼,悟净把他双臂向后捉牢,头一下便往里顶。
「噢嗯嗯……」悟能目光涣散,流下口涎,肥嫩的肚皮彷彿隐约隆起了一些,悟净温热大掌摸到他肚腹上,先是温柔摸了几下,然后稍微用力往自身按,同时又挺腰让肉棒攻捣深处,他长声哀吟,抖着嗓音求饶:「不能这般、不、别按我肚子这么干,我、我嗬啊啊……啊嗯……太多、了啊、嗬嗯……」
悟净揉着二师兄的肚肉,似乎也能感受到自己阳具是如何干着二师兄的,二师兄不自觉的撅臀往他下腹蹭,满是诱惑,他勾起嘴角低笑:「二哥分明就爱得很,最喜欢我这样重重的弄你不是?佛祖也说二哥能吃,让你当净坛使者,呼……你……也尝尝我这些供奉……好二哥,往后都这么……」
「你混帐、混唔、你得偿……这债、你唔、干到了,又干到那奇怪的地方去、别,要坏了,别按我肚子呜嗯……嗬嗯嗯……」悟能抖得厉害,下身不知是第几次洩精了,又这般干了许久,悟净从身后把他膝窝架起,就这样抱着他在室里边走边弄,他什么也没听进去,只顾着上下流水,欢快至极还在师弟禪坐的地方失禁了,股间不知有几个时辰都吃着师弟的肉棒,直到他昏睡过去,似乎师弟也还在弄他,做梦都觉得天地在晃动。
悟净好不容易追上二师兄,忍不住就做得尽兴,饜足休息时已是数日后,期间悟能睡睡醒醒,一会儿欢笑浪吟,一会儿又哭求叫骂,身子却怎么也离不开悟净。
室里被法术清理过,悟净抱着悟能躺在床里歇息,两者已穿了单薄衣衫,只是悟净一腿仍嵌在悟能腿间,悟净一手隔着衣料仍曖昧揉着悟能的胸口,被子盖住的地方不知又是什么羞人的光景。
悟能醒来时,悟净也弄了好吃好喝的供他,他吃喝完就恢復了心思清明,觉得师弟这样黏着自己似乎有些过火了,于是问悟净说:「你究竟何时喜欢我的?一路上我也没对你特别好。」
悟净想了会儿,手指点了下二师兄的鼻尖赧笑答道:「喜欢得太久,如今也说不清楚了。不过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你,那会儿你还是个英武威风的元帅。」
悟能恍惚,想了下讶道:「这么久以前?」他随即打趣道:「当时你不也是个将军么?说来我们倒是差不多一块儿倒楣的……」
悟净尷尬抿了下厚唇说:「虽是差不多时候受罚下界,但你我可不一样,你一个元帅,居然敢在蟠桃会上喝醉了酒调戏仙子,我不敢误事,可是滴酒不沾的。」
「哼,滴酒未沾又怎么会打碎宝物。」
「那是因你……」
悟能听他脱口说出的话头,便扬笑猜测道:「因我而犯错?你当时就在意我啦?」
「在意,还没喜欢上。」
悟能忖道:「也是,不然又怎么会在后来和我打起来,我变成了猪精,你也认不出我吧,那会儿有没有吓到?还是想笑我?」
「当然没有,我自个儿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当初确实没想到二哥会那样。但是多瞧几眼便觉得可爱了。」
悟能听得耳根緋红,羞于接话,安静片刻后问:「你那东西何时拿出去?我腹里还胀着,方才也没能吃多少东西。」
悟净一手在被子里摸着二师兄的身子,轻揉其肚腹调侃说:「你原先待的那寺里不是坐夜借种,如今我撒种给你,等怀上再说。」
悟能被调戏了,斜眼睨他嗤笑道:「当了罗汉也没长进,倒是学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都是二哥教得好。」
悟能又嗤笑一声,轻骂:「哥哥总唤我獃子,我看师弟你才是獃子!獃子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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