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竟不知羞耻地闷哼了一声,比猫儿叫春还勾魂。
你随即羞得小脸绯红。哪里有人像他这般的!!
诸葛青云本能地想挺着那物件来回地蹭你,可他隐约间瞧见了你微颤眼睫含着快要垂落的眼泪的模样,心惊胆颤得好不可怜。
他不得不收敛起似痛非痛的迷离神色,允你站起来与他拉开些距离。但他牵着你的一只手没放开。
诸葛青云低声哄道:“我等会就好,你在这里陪我。”
你颤巍巍地答他:“嗯……”
紊乱的心跳、急促的喘息、衣料摩挲的声响在缄默中似乎显得更加清晰。
你背对着诸葛青云,脸颊烫意更重,“少、少主,你弄好了?”
诸葛青云一直没答你,幽幽地盯着你的侧脸,从颤颤欲飞的眼睫看到红透的耳根。他好想亲一亲,最好能让黏湿的涎水沾在上面,就像野狗撒尿标记自己的领地一般。
终于在持续狠心又隐忍的撸动过程中,他重重地闷哼一声,昂扬的孽根泄了精。浊白黏液溅到了胡木桌脚上,快意直冲天灵盖,潋滟水光也蒙上了他黑色的眼眸。
你闻到一股淡淡的膻腥味,这与书中描述的精浆气味相差无几。
诸葛青云草草地整理了目及所视的混乱,又将你猝不及防地拖回怀里。见你又羞又怕得就要落泪,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你的杏眼,吮走那颗欲垂未垂的泪珠。此过程缓慢而蛊人,你又一次细微地颤抖起来。
“唉。”诸葛青云将下颌搭在你肩上,故作哀伤地撇下眉眼,可怜巴巴道:“我都没对你怎样,你哭什么?”
你恼着脸地去看他,气得腮帮子鼓鼓的。
诸葛青云轻声一笑,伸手戳戳你细腻的雪腮,乌漆墨黑的眼眸中故意显露出一丝讨好,“青荷,我错了。”
你不搭理他,转头不看他。哪知他更是不知羞耻,凑过来又装委屈说:“青荷,我都不舍得动你,你可不能不理我。”
“就算少主再心悦我,那你也不能、不能抱着我,还随意亲我!”得了好处还要卖乖的你下一秒就用力推他,强硬地与他隔出距离。
“好吧,青荷想如何便如何。”他这般说着就将你放开了。
你没了禁锢,随即就如一只怕人的兔儿跑远了。
诸葛青云一双充满着淡淡失落的丹凤眼微敛盯视着你走去的小道,声音慢悠悠地说道:“道阻且长啊。”
幸好他已经把谷外的机关一一重置了。这样一来,只要你想出谷就必须来求他,他日后可以与你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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