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则成!放开!”你被他拦腰抱起。乱舞胡踢的手脚也只存在了片刻,因为他一下子把你扔到了软床上,沉重的男人躯体随之压来。
“混蛋!混蛋!”你还在挣扎,姜则成已经不管不顾地扯破了你的裙子。
嘶拉嘶拉——布料撕裂的声音是如此刺耳。
完美无瑕的胴体暴露在姜则成的面前。他已经七年没碰过你了,平时的泄欲只能靠着那几段日益模糊错乱的床上记忆。因此,眼前这副场景更是让情欲疯狂泛涌。
他将你的双腿狠狠地折了上来,没有任何温柔的爱抚便凶猛地捅了进去。
你本来还想拿指甲去抓他、恼他,可阴道被侵犯撕裂的剧痛让你眼泪直落,“呜…混蛋…呜呜…”
若是之前,你的眼泪还能让他心软。可是今夜不同以往,他的情欲夹杂着怒意与不甘,变本加厉如海啸般要摧毁你。
坚硬热烫的阴茎一遍遍地在又紧又热的逼穴内进出,快速、狠戾,没留给你一点缓冲适应的时间。
“嘶……躲啊!你还能躲哪去!”
姜则成用力拍打着你白嫩的翘臀,令你又羞又恼,满脸都涨得通红。
被撞得头晕,你只好双手攥紧床单,对着他破口大骂:“啊…混蛋…畜牲…你去死、去死…奶奶才下葬啊…你个死杂种…去死!”
“我死了你怎么爽啊?要死也死要把骚逼插烂再死!”
但你的甬道异常的紧致干涩,姜则成不得不使上蛮力挺腰去撞。
“呜…我不要!不要不要…好痛…啊…”你的痛苦呻吟让姜则成得到强烈的虐躏快感,他不断地狠撞着娇嫩又可怜的腿心,硕大阴囊把阴唇拍得又红又肿。
粗长性器一次次顶入,胸前两团饱满的奶子也被颠得上上下下,惹得姜则成口干舌燥。他低头将艳红的乳珠含进嘴里,或大力嘬吸,或发泄般地噬咬,留下点点受虐的红痕。
“啊啊…别咬、别咬…我受不了…嗯…”你怀疑他要把你的奶尖给咬下来。
但是你越不让他咬,他偏要咬。把这边乳珠咬得红肿不堪后又去折磨另一边的。哪怕你已经伸手去揪他的头发,他也没停下。
“呜呜…轻些、你轻些…求你…呜…”
他不止不轻,还更恶劣,让上下牙齿衔着娇嫩奶尖,故意借着操逼的力道来咬,把痛与爽全都倾倒给你。
“啊啊…不要、咬…混蛋混蛋…!”你受不住地直推他的头,却没什么用。
姜则成只会一次次地撞到逼穴的深处,有时撞到最顶处还刻意停了一会,感受着软肉的热情吸吮,再盘腰而动,狠狠磨了几圈宫颈。
“啊啊…不要…痛…”自我保护的本能令你收紧了小腹,企图让他停下来,甚至抽出去。
姜则成重重喘息,他感受湿热肉壁正紧紧裹着他的肉茎。
“…不许夹!”他重重地捏了把你腰间的软肉,又趁机让性器快速而凶狠地抽插。
肉体继续碰撞,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像是要把你操爆一样。
“啊啊啊…轻点、轻点…呜呜…”
但是,哪怕是在即将射精的时候,他也没放轻过力道,掐得你腰都青了。
然后接下来的一周,他开始没完没了地操你。床上、沙发、卫生间、门口…酒店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试了个遍。
操得你都要麻了。可是每次被操都忍不住哭,他也每次都把你的眼泪悉数吞咽入腹。
姜则成今天也没去上班,他把你手机也收了起来。或者说,你一切能通讯的工具都被他缴了。他要你时时刻刻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简直是个变态到极致的强奸犯。
所以,你有一点后悔了,后悔在那个夏天勾引了这个大麻烦。
夜晚,你又一次被压在酒店床上接受鸡巴的后入,忍不住溢出呻吟。
“骚宝贝,是不是很爽?”
“嗯……啊……”呻吟便是最好的回答。
姜则成如愿听到了,继续狠操猛干。
此刻,你的奶子被压成饼状,臀瓣被他捏着翘起,你不得不攥紧床单,埋头陷入被褥中,承接身后一阵又一阵的猛烈冲击……
其实,不管多少次,姜则成最后总是喜欢压着你,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你,听着你细碎不成调的呜咽。直到你彻底瘫软过去后,他才紧箍着你的细腰,一鼓作气地挺入窄小的宫颈,将头埋在你脖颈里急急喘息,让滚烫白灼一滴不漏地射入宫腔里。
有时候,他也会用犬齿磨咬你后颈上的软肉,一手摁紧你微鼓的小腹,让你感受他那粗壮骇人的形状以及跳动勃发的血管。
把囊袋里的浊液灌进小小的胞宫后,他也总会去亲你含泪的眼角,亲你敏感的耳朵,嘴里说着哄人的话。
亦如此刻。
“宝贝,别气了…我下次轻点,不让你疼了…原谅我,好不好?”
“呜呜…不原谅,你去死!”
姜则成没把你的气话当真,反而把下巴放到了我肩上,从后面抱住了你。
他叹了一声,低头埋在你脖颈间,“还不能死,要长长久久地陪你。”
「长久?」听见这个词,你有些发怔。
记得那年夏天,和他差点闹掰时似乎也是因为从他嘴里听见类似的词。
十七岁,你没信。现在,你也不信。
你止住啜泣,只是声音里还染着哭意:“你凭什么和我长久?姜家人不会认同我们,我妈妈他们也不会同意我们,你让我怎么和你长久?”
姜则成听见你第一次提到「我们」一词,高兴得连连吻你的脖颈。
“不需要他们的同意,我们幸福就好。”这是他的选择。
“你认真的?”
“当然……等等,我要去结扎,我还要把资产转移到国外…然后,我们再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结婚、生活……”姜则成在耳边兴致勃勃地说着他的幻想,你一时都插不上话。
等他说完,你接着闷闷道:“我才不打算结婚。”
姜则成懵了一瞬,随即又反应过来,“不结婚也可以,但要和我在一起。”
“我要回德国的家。”你继续提要求。
“我跟你回去。”
“我妈不会想见你,也不会接受你。”你在说事实,也是在提醒他实现他所谓的幻想有多难。
“我…我在你家附近买房子。你回家的时候我不跟你,不和江姨碰面…其余时间要和我在一起。”
“能听话吗?”
“能!”姜则成回答地很快,但不蠢,立刻又补充道:“只要你不过分。”
“好。”
姜则成立刻又埋在你肩颈处又亲又舔,高兴得像条狗。
你转过身,伸手缠放在他颈间,手能摸得到他的脉搏,也能感受得到滚烫血液流过的余下的体温。
“我困了,要睡觉。”说完,你就闭上了泛红的眼睛。
姜则成见好就收,吻了下你额头,轻声应道:“嗯,不闹你了。宝贝,晚安。”
然而,在他闭眼不久后,你又睁开了双眼,脸上露出得逞的笑。
福荫子孙?呵。姜家的骄子、姜家的血脉已经要断送在你手里了。
「这算是最好的报复了吧。」你越想越是高兴,心中波澜久久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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