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洛妘也等到了他身体力行的证明。
一开始她还不觉得有什么,只埋怨他精力太旺盛,弄得她身子吃不消。
谁曾想,这还能成为他的优点。
年年复复年年,上流社会贵妇圈的活动照旧,总归是相熟的面孔,讨论新季的手袋款式多生疏,屏风一档,太太小姐们总该说点劲爆的事。
比如,男人的性功能到底行不行。
各家的资本财产到了一定程度,钱上加钱还是钱,男人的赚钱能力根本不值得一提,值得批斗的地方多的是。
一下午的功夫,洛妘抿着花茶,听了不少秘辛。
有协议夫妻各玩各的,丈夫在外面养的情人闹到家里来,手里还拿着无精症的体检报告;
有彼此维持一定频率性生活的,男方在床上没用得很,刚带完套,那玩意就软了。
总而言之,男人没一个行的。
洛妘作为旁观者,多少有些未雨绸缪的意识,仔细算了算几位被提及的男富豪的年龄,再和某位少年做比较,庆幸之余,还多了几分安全感。
或者说,不是特别道德的优越感。
隔天清晨,她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把这事同他说了,说得还算委婉,就怕他得意地翘尾巴。
可惜,还是翘起来了。
餐厅长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餐,可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偏偏盯着她,从对面越靠越近。
“小妈妈,你总算长了颗心,我这么好,你怎么能不要我。”
洛妘幽幽道:“……少爷,你能否谦虚一些?”
“没必要。”
他把她扯到怀里,胯间一团火热鼓胀直直抵着她的娇臀,清晨的气氛瞬间淫荡起来。
洛妘昨晚才被他浇灌过,晨时的身子尚未从酸软中恢复过来,故而对他特别嫌弃:“嗯……又硬了呀?自己弄吧,我是不会给你的。”
少妇的拒绝香艳又冷漠,搭理他的意愿也不高,对燕窝汤的态度都比对他好。
结果,手中的瓷勺就被他抢走了。
骨节分明的大掌包裹着白皙纤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弄,是无声的调情。
“我真的有安排……”洛妘无奈向他解释,“等会要去散步的,你知道。”
在遇见他以前,她的作息都算正常,早餐后去大宅南侧的林山散步是她多年的习惯,既能放松心情,对身子也好。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他不错过一丝抓住她的机会。
“就一条林荫道,两个人太挤了……”她娇嗔狡辩。
“我跟你睡一张床就不挤吗?”他大言不惭,“挤的地方倒也有,你的小屄好紧,昨晚又要把我夹断。”
“段煜,现在是早上。”洛妘银牙咬碎。
果然不能夸他,一夸他,他的尾巴就翘得老高。
“一起去,否则,我现在就操你。”
他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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