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嗯~唔……”一阵难以承受的舒爽。
霍辞终于停止这个吻,随即手按在她脸颊侧,加快了抽送速度,漫画般的眉拧成一团,低沉的声音闷在她耳旁,“babe, I am ing. ?”
霍辞用力地抱着她重重呻吟,一股要把她身体揉碎的力量。
终于,结束了。
褚雾雾眯了一会眼睛,苏醒时吓了个激灵,霍辞早已不在她身上,她好像睡着了!
“几点了?”
霍辞没应,身上穿好了衣服,安静地坐在沙发打游戏。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打游戏?!”
褚雾雾敲了敲自己不太清醒的脑袋。男人,真就没一个靠谱的。
她看了看时间,6点25分,距离火车发车不到两小时。
好在身上已经穿好了裙子,她梳了梳头,一秒也不耽误,拉上霍辞下了楼。
“宝贝,我定了闹钟的,你醒早了五分钟。”霍辞提着两行李箱,身上背着她的包,还抱着装风铃花的花瓶,不紧不慢地将行李放进出租车后备箱,语气慢悠悠,“不会迟到的。”
“不信我们打赌。”
褚雾雾忍住了踹他的冲动,实在忍不住骂人,“赌个屁啊,快点。”
“Yes, Madam.”霍辞见好就收,加快搬行李,和褚雾雾坐上了车。
“肯定赶不上了。”她一脸的不高兴,薄薄的嘴唇高高撅着。
偶尔见过她生气,这么急迫、焦躁,坐立不安的还是第一次见。他肩膀刚凑过去,被无情地推开了。
虽然他没坐过火车,还是知道点常识的,用不着跟坐飞机似的提前值机。霍辞摇了摇头,哭笑不得,“赶上了怎么办?”
“这样吧,”他分散她的注意力,“打个赌,要是我们赶上了你叫我一声哥哥。”
褚雾雾的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她双手抱胸,一脸不屑,“我们肯定赶不上,都怪你。”
“不敢赌?”
“赌就赌,要是没坐上,你叫我一声爸爸。”
他陷入了沉默。
褚雾雾眼前忽然浮现霍辞不情愿喊她爸爸的画面,不禁莞尔。不过回到要错过火车的画面,她一向接受不了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三遍催促司机师傅快一点。
下车,进站,排队,大包小包过长长的安检,7点56分,霍辞等待工作人员检查了半天花瓶和所有行李箱,终于从安检口的人堆中挤了出来。
太窒息了。
“霍辞!”褚雾雾上了扶梯,朝他大喊,“快点,快点!车要开了!还有4分钟!”
清澈透亮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大厅,无疑成了全场的焦点。
霍辞终于急迫了起来,一手扛着24寸小行李箱,一手拖着28寸大行李箱,手臂夹着玻璃材质的花瓶,肩上是褚雾雾的包,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扶梯和她回合。
褚雾雾看霍辞上来了,带着他往检票口奔跑,往日的锻炼仿佛就为了这一刻,她一边催促他,“还有三分钟!”
“你太慢了,我不等你了。”她像风一样抬腿跑了。
“Babe!”霍辞一边大喘气,用尽全力迈步跟上她,“你有没有搞错,我拿着行李好吗?”
要是什么都不拿,他早上车了。
褚雾雾看着近在眼前的4A检票口,回过头看三米开外的霍辞,吐了吐舌头,幸灾乐祸道,“是你自己要拿的,我真不等你了哦!”
霍辞刚赶上她,发现身份证掉了,无奈只能回去捡,刚捡完跑了两步,手机又掉了,正是分秒必争的时候,能添乱的都发生了。
褚雾雾站在检票口,看着手忙脚乱的霍辞,忍不住笑了。
霍辞怕褚雾雾不等他,没时间烦躁,捡起摔碎的手机拔腿就跑。
霍辞听到了褚雾雾的声音,她竟回跑到他身旁,朝他伸出了双手。
“给我吧。”她拿走了他手里的花瓶。
霍辞再一次见到褚雾雾露出这样的表情。奔跑过后的大喘气,夹杂着像铃铛一样的清脆笑声,笑容像鲜花一样明艳灿烂。
从她身上,他总能清楚明晰地找到心之所向,自由和坚定和热情,这种力量足以让灵魂在狂风中起舞。
她的笑总能击中了他的心。
让人不再孤独。
“你还愣着干什么,没时间了,快呀!”
她抱着花瓶,像阵风一样冲向了检票口。
“好。”
霍辞回过了神,和她并肩跑向检票口,一起牵手匆匆下楼,他们奔向即将行驶的列车。
列车发出嘟、嘟、嘟的关门警示音……
“完了。”他们异口同声。
最后一刻,霍辞和褚雾雾先后跨上了车厢。
咚的一声,车门缓缓在霍辞身后合了起来。
“赶上了。”褚雾雾快累哭了,弯着腰,气喘吁吁趴到了霍辞怀中,“差点上不来。”
霍辞压着身后的门,同样喘不过气来,不忘紧抱褚雾雾。他们好歹赶上了火车,就算不是他们选座的车厢。
霍辞这辈子从没这么庆幸过,此刻,他只想狠狠地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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