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在知远肩上奋力想把气喘匀的时候,耳边传来状似平稳实则紊乱的呼吸。什么嘛,吻她吻得那样凶,他自己不也还是不会换气。她笑着在他身上把溢出的口津擦去,心想她的弟弟真是可爱。
经过刚才那绵长激情的一吻,方知悠觉得自己的一部分被填满了,另一部分却叫嚣着想要更多,已经黏腻潮湿的腿根就是最好的证明。她知道知远也想要她,他底下的那只野兽隔着校裤的薄薄布料啃咬着她的小腹,以它的温度和坚硬表达着渴望。
她于是一只手探到身下,轻柔地捉住这只不安分的小怪物,一只手还勾着知远的脖子,把自己的唇舌贴过去。他修长的颈皮肤微颤,喉结上下滑动,她盯着这另一个他有而她没有的部位出了神,试验性地再伸出舌头,果然又上下跳动。
她笑起来,这下他拒绝不了我了。她这样想着,侧首把唇送了过去,把他的喉结紧紧裹住,再用舌尖勾着这脆弱的软骨,微微用牙齿轻咬着,用自己的口舌囚禁住他不愿泄露出的欲望。
他果然再难忍耐,嘴上不禁嘶了气,声音也带了黏腻,像是被蜜水浸过一般,诱惑而又沾着情欲。
“姐”,他轻轻唤着她,却不再说别的话。
她还是陪着他身体上不安分的小兽嬉戏,她极耐心地用自己的身体引诱着他的欲望,她手上的,和她唇间的。
直到听见他另一声更甜腻更粘稠的呼唤,她已经确信,即使是知远,也不可能拒绝这场白日宣淫。
她于是从他已经被舔舐得微红的颈间抬起头,把唇贴到他的鬓边,对着他的耳朵说出诱惑的话语,如同塞壬的歌声一般令人沉沦自陷。
“想不想要我,知远?”
她感受到他的身体的颤动,他被蛊惑了,很好,但她还没有完成自己的表演。
她这次用唇贴住了他的耳朵,语气放得更加温柔,用气声对着他熟蟹一般红的耳根继续进攻。
“想不想要我,弟弟?”
说完,她就像鸬鹚捕食螃蟹一样,启唇含住他的耳廓,用舌去描摹他的骨、他的肉和他的形,她用舌头丈量他的身体,像他曾对她做过的那样。她咬他的耳垂,觉得自己的牙齿都浸上透血的红。她嗅他身上混杂着家里洗衣液和薄汗的气息,在脑海里标记着关于他的一切信息。
他果然忍不住了,他扭正她的头,她于是看见他红得滴血的眼尾,他带着暮色晕影的颊、他汹涌流动的眼波和他跳动的额角。
他终于抛弃了规训似的,难耐地用性器磨着她的小腹和股沟,嘴唇黏连不开,“姐”,他的声音被蜜染得已不余任何理智,“我想…我想……”
这就足够了,她不需要逗着他让他非要把后面的话说完,这几句话已经足够突破他的底线了,更何况,他这种拼命压迫拼命克制也难抑的动情模样对她也是一种撩拨。她的下腹被顶弄的部位也蓦然腾起一团火,从她雪白的肤下漫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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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于是拥吻着拽下身上的衣物,随意地丢得四处都是,沙发靠背上,地板上,茶几上,他们无暇再去想母亲教导过的整洁,他们的欲火早已将所有的理智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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