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信了赛场上的加油只是她的一次意外性举动,其背后可能的意义也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他没来由地挫败,只觉得教室后门外的人群格外聒噪,于是动用自己的班长的身份驱散了这些一厢情愿的潜在追求者们,却仍要告诉自己只是出于一个班长的职责而非竞争者的危险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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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的高三一班里,方知远则处于一种约略的愧疚感之中。他一边摘抄着物理错题,一边胡乱地思考着。离开了家里,那个几乎每一寸地方都被他和姐姐亵渎了的家里,他才意识到他和姐姐的淫靡情事是多么荒唐,自己屈从于欲望是多么可耻。
四天里的白日宣淫就像是一个荒诞滑稽的梦,他和姐姐在镜子前、在厨房里、在浴室里、在沙发上,在每一个他根本想不到的地点,他和姐姐赤裸交缠,直至她精疲力竭地支撑不住双腿跌坐在地上,却还要和他的唇舌一同嬉戏。
比起她对亲密地点的选择更令他疑惑的,是姐姐为什么需要粗暴地对待。小时候,父母可是根本没有体罚过她哪怕一次呀,她比起他更像是富人家养出来的没摔打过的孩子,每一寸都显着娇贵。
他在这几天里试验过的,只要他不钳制住她,高潮之后她一定会去伤害自己。他以为她没办法面对那种顶峰体验,还特地去查这种空虚的原因,并对应地在她回过神之后施以温柔的抚触和拥吻,但没有用,她还是会痛苦地哭闹。她似乎是刻意追求这种粗暴似的,让他疑惑又恐慌。
他在那些时刻更能清醒地意识自己隐隐失控的欲望。他不允许她伤害自己,他把她的双手绞在一起拉过头顶或是放到身后,姐姐在这些时候格外地兴奋,但他心里的不安却随着她的愉悦剧增,像是这种不能消解的空虚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每到事后,他都会错觉自己只是拿姐姐当作了泄欲工具,这会为他的羞耻加上最终的一笔,是他心里道德防线溃塌的最后一击。
但他却对姐姐的身体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他是被逐出伊甸园的亚当,也是自甘堕落的毒蛇,诱骗着自己吃下了禁果。
他愈发烦躁,这才发现自己题干都抄串了行,他拿出尺子正准备划去,后门的同学戳戳他的胳膊,略带夸张地说他有很多人找,不过只有吴艺瑾一个人真正要他出去。
他于是放下手上的东西,向后门走去,当他看见吴艺瑾明显不正常的状态时,他隐约有种糟糕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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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你这点的都是什么x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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