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柏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来来回回折腾了四五次之后,他终于放弃睡觉坐了起来,相较于他困顿疲惫,胯下的分身精神抖擞,斗志昂扬。
他泄气地抓了把头发,起身走向浴室。
然后一大早顶着两颗熊猫眼去了教室。
缪思颜几人看到,心照不宣地对视了眼。
宗柏是不是有点虚?
突然有点可怜他女朋友。
卫杰乐和刘金达吓了一跳:“柏哥,你昨晚又通宵了?”
宗柏粑耙头发,有气无力道:“没有。”
刘金达双眼闪烁精光:“还是纵欲过度了?”
卫杰乐笑道:“柏哥十八年单身狗,清心寡欲佛门带发俗家弟子,哪里来的欲可纵?”
要是在一个月前,宗柏肯定会打爆刘金达的狗头,但这次他默不吭声。
刘金达附和卫杰乐,嘿笑道:“那也是,谁让咱们柏哥境界高,咱俩拍马不及。”
两人嬉嬉笑笑打闹,宗柏完全没心思。
第一节下课,刘金达邀请两人一起去洗手间放风,奈何两人都不感兴趣,只得一人孤单前行。
过了会,宗柏拍了下前桌卫杰乐的肩膀。
卫杰乐拿下耳机,狗腿道:“柏哥有何指示?是要陪您上洗手间吗?小的定伴驾前行。”
宗柏睨了他一眼,他立马恢复正经。
“问你件事,你会不会重复做一个梦?”
卫杰乐重重点头:“会!”
宗柏眼睛微亮:“哦?说来听听。”
卫杰乐哀伤回忆:“上次我不是考了班级倒数第一名,就梦见了我爸拿鸡毛掸子打我屁股,连续做了好几个晚上,吓得我都不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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