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芙却被这一巴掌打得动了情,受刺激一缩,紧紧夹着大肉棒套弄了两下。
和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被裴闵托着屁股抱着操干,他用自己的唇向她渡酒浆,慢慢地裴芙的神态就软了懵了。
她微醺以后反应会变得迟钝,但是身体会更软更敏感。裴闵咬她的脖子,把她的裙子衣服扯下来扔到地上,肉棒撤出时还能听见啵的一声。
裴芙软得像没骨头一样靠在怀里,裴闵圈着她,手下去揉,又塞进去插了两下。
他本来想把她放到餐桌上直接开干,但还是顾及到她的舒适度,抱去床上了。
喝醉了好乖,跪着撅着屁股对着爸爸,嫩逼就那样热腾腾地敞开着,没有一点抗拒地让他亵玩入侵。
他哄她:“想要?”
“要…快点,插进来……”芙芙摇了摇两瓣白屁股,“想要爸爸干我。”
她咬着一点儿枕套,舌尖渡出来的唾液濡湿了一小块,裴闵重新插进来了,他好大、撑得好满,简直要被搞坏。
在翻涌的浪潮中她被抱紧,裴闵把她稳妥地收进自己的臂弯之中,他一次又一次深深浅浅地进入她的身体,潮汐涨落,他一次又一次说爱她。
酒精真的发挥作用了对不对?她觉得晕乎乎,却还在问他:“是哪种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是不是?你爱我……”
“都有的。”裴闵心想,真是贪心的小猫啊。
家长给的爱太少,女孩子就容易被别的男人施舍的一点点好骗走;给的爱太多,怎么更贪心护食了?
她把他整颗心紧紧霸占住了。
总有人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他自那个梦一样的云南夏夜,就好像把水浇了自己满头满身。
他的这盆水,是一点也没有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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