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男人的嘶吼和一声闷哼,苏牧年射精了。
有力的鸡巴像蓄势待发的大枪,把精液射得老远,两颗饱满的卵蛋一缩一缩的,连续射了十几股,持续了一分多钟。
等男人冷静下来,想到刚刚心里想的是谁后愧疚感和羞耻感就争先恐后地向他袭来。
最后射精的时候差点控制不住喊出来,但是内心的那点小心思作祟,让他强行忍住了。他自欺欺人的想,只要没有喊出来应该不算越界吧。
虽然他刚刚忍住没把她的名字喊出来,但这和自欺欺人又有什么区别。他简直不配为人父,禽兽。
结果胯下那根扬武耀威的狰狞的大鸡巴又硬挺了起来,像是在嘲讽他一般。
打脸来得如此及时,苏牧年的脸僵硬了一下,还是只能认命地继续撸了起来。
……
第二天起床,看了一眼墙上那个陪女儿一起买的挂钟,6:20。
男人比平常晚起了半个小时,看了一眼湿漉漉、黏糊糊的裤裆,脸都黑了。
他妈的,昨晚撸了好几次,越到后面越难射出来,鸡巴都他妈快被他撸秃噜皮了,结果早上起来还梦遗了。
只能趁女儿还没起床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跑到卫生间把自己的内裤和女儿沾上经血的内裤分开都给洗了(分开洗的啊,不是一起洗,不卫生)。
然后下楼给女儿和他准备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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