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打开微信,切到备注了“邢之越”的联系人对话框,编辑好“Xiny”却迟迟没有按下发送。
两分钟后,盯着屏幕的她放弃了主动聊天。
有关邢之越的信息,在网上输入关键词搜一搜就都明白了。
艺术家,活跃于国外艺的鬼才艺术家。
是啊,从开始至今,他们的每一次相遇、约见都充满戏剧化,具有艺术感。
又很不可思议的,对这个事实,她接受得相当快,甚至觉得如释负重。
就说他怎么可能会是普普通通的文身师呢?
她还记得的,邢之越用法语形容她是举世珍宝。
回忆起来,难得脸红。
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应该好好睡一觉。
是她的,就是她的,尽管爱意难辨,还是被她握在手中了。
也许是生日宴上喝的起泡酒生了效果,泡完澡就睡意朦胧,一沾枕头便合眼了,大脑不容她去想更多的事。
这一次睡得比以往都要熟,一夜无梦,直到早上七点多才醒来。
她起床喝了杯水,又被睡意魇住。
在大白天,她做了一个梦。
她被迫来到深渊,接着…在深渊抓住了一丝光亮。
一句关于“喜欢”的话脱口而出,自己都始料未及。
深渊处,她被吞噬的每一寸肌肤恢复光洁平滑,血肉之躯逐渐有了知觉。
阮今醒过来,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早已一身冷汗,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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