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替你接了阿昀的电话,他说他课业实在太忙,很累,没时间,谢谢我替他照顾你。”他没说严昀的不好,也没说严昀的好。
白线失落:“我知道他忙……”
药水吊完,白线的体温还是三十七度低烧,没胃口吃东西,额头换新的退烧贴,出的虚汗让人感到不舒服。
白线掀开被子要自己去浴室洗澡,严枫拦住,待阿姨收拾好医药箱出去,严枫手伸向她侧腰,没用多大力气就把人抱起来走向浴室。
“我帮你,浴室地板那么湿,一个人在里面摔倒怎么办?”
白线不太想,无力挣扎,内心抗拒不到两分钟妥协,享受着严枫对自己的细致照顾。
双手举起,衣服被脱掉,白线脸颊红透,严枫解开内衣扣子,被束缚的饱满释放,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
白线注意到他裤裆的异常,绷紧的布料底下透出粗长的轮廓。她以为他接下来会对她做些什么,但没有,他只是单纯的替她擦洗身体,然后用浴巾裹住她的身体抱出去,没发生任何趁机揩油的流氓行为。
“坐好,我给你吹头发。”
白线低头坐在床边,噪音与热风穿过发隙,手指配合拨弄,他就站在面前,腰部阻挡白线视线,白线始终不敢抬头,因为抬头会看到他撑起的欲望。
细无巨细的照顾让白线变得更乖巧安静,她突然好羡慕严昀有这样的哥哥,如果她也有一个哥哥,那一切都不会那么孤寂,她也可以像严昀那样,在一个强大后背无忧无虑的生活。
“在想什么?”严枫将湿漉的发尾捧在手心吹。
白线摇头,慢慢抬头,目光掠过面前没有平息的欲望,仰着高高在上的严枫,抓紧传单的手松开,试探般的放在他皮带扣上。
严枫愣了愣,关掉吹风筒,手掌抚摸柔顺的秀发,眼中笑意深深:“想和哥哥……做爱?”
白线眨眼,脸颊浮起害羞,诺诺开口:“嗯……是。”
“等你好了再说。”
严枫可惜似的叹息一声,蹲下身与她平视,羞耻于自己放荡行为的白线看向别的地方,严枫捏住她下巴:“但是,你愿意帮哥哥吗?”
“帮帮什么?”白线呼吸不定,目光瞟向他那里,其实知道帮的是什么。
放在她后脖子的手撩动着长发,严枫笑意晦涩,右手覆住她搭在皮带扣子的手,勾着她手指教她怎么用技巧解开扣子。
“咔哒”一声,皮带松开,白线心跳兀高,手在在轻抖。
严枫不急躁,把被子披到她身上后才慢悠悠的脱下皮带,解开裤扣,在她期待又忐忑的目光中将裤子和内裤一齐褪下。
粗长的肉棒热情的跳动于眼前,白线彻底僵住一动不敢动,手被引导着去握住。充血青筋凸起的茎身很热,白线一只手握不住,严枫便让她双手握紧,也没让她动,而是自己挺腰去撞她手心,越撞越热,越撞越涨大。
白线口干舌燥,小腹聚热,双腿并紧,看着忽远忽近的马眼流着腺液,自己腿心也跟着流出爱液。
严枫舒爽的重喘,高潮快浮出水面,握紧了白线的双手加快频率,快感喷涌而出的前一秒用毛巾包住龟头,避免射到了她的脸上。
已经做好颜射准备的白线悄然失落,不过和高潮的严枫一样,心跳狂乱。
严枫擦净她的手,整理好衣着,衣冠楚楚,眼底情欲不再,如若亲哥哥那般温柔溺爱:“你病还没好,乖,一会儿吃点东西。”
“嗯……”白线嗓子干涩,回应小声喑哑,躺会床上盖好被子,流到大腿的湿腻更让她空虚。
严枫量了一次体温便下楼去端吃的上来。就在他离开后,白线把手伸进被子里自慰,恰巧这时严昀打来了电话。
手机放耳边,白线手指已经插入小截,按到最浅的敏感点,抿嘴也忍不住发出声:“哼~”
“白白,身体好点了吗?别生了嘛,会对自己身体更不好的。”坐在教学楼厕所马桶的严昀以为她是生气的娇嗔。
“才没……呢~”爱液流出来,按着那点揉,潮水般的快乐涌上来,白线手动更快。
“对不起我的宝贝,宝贝生病我不在身边生气是应该的,但气我就气我,你有没有好吃药好好吃饭?温度正常了吗?”
“嗯~”白线到了,小穴快速咬着手指,快乐让她失神片刻。
娇媚的声音听得严昀耳朵发痒,身体燥热。低头看了眼慢慢撑起来裤子,严昀在心里鄙夷的怒骂自己一声,女友生病说话有气无力的,自己还能有反应,是人吗?
“那还难受吗?休息几天再去学校好不好?”
“好……阿昀,我没有生你的气。”白线一手的爱液不知擦到那里,就先放在腿间。
“我知道,白白最善解人意了。”心田一暖,爱意汹涌而来,严昀说:“白白,我下个月回国看你,万圣节放假那几天。”
“真的吗?”白线心头一喜。
“真的,我现在就定机票。”严昀又想起白线生日在万圣节后不久,更坚定回国的想法。
严枫端着食物回来时白线刚于严昀腻歪完,她意犹未尽的抱着手机,笑得很开心。严枫顿时觉得,自己刻意营造严昀变化的话,都白说了。
白线看到严枫敛了敛幸福灿烂的笑容,扭着脖子找纸巾,被子里的手伸出来:“哥哥,可以给我张纸巾吗?”
严枫瞥了眼她湿淫淫的手,把食物放好,没有拿纸巾给她,而是抓住她的手腕拉到眼前,帮她舔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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